“诗人说天下到处都有蚊子,一到晚上就出来叮人,他家那里的蚊子特别可怕。
他诗里用了个屠字,屠杀的屠,他说他家那里的蚊子大白天就出来杀人。
刮风下雨时那里的蚊子更加疯狂,成群结队从芦苇里,从水草中飞出,一个个又黑又大,跟蚂蚁个头差不多!
成群的蚊子遮天蔽日,嗡嗡声像打雷一样,追着河里的船飞,吓得船夫都不敢在此地停留。
周边方圆百里的老百姓都对他家那里的蚊子怕得要死,有句成语叫闻虎色变,大家是闻蚊色变,蚊子的蚊。
诗人还说,一旦被这样的蚊子咬上一口,会血枯筋断,丢了性命!”
郝熊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好家伙!这里的蚊子跟你故事里的差不多,昨晚我拿扇子扇,手都酸了都赶不走。
我蒙着被子睡,蚊子的嘴跟小医仙的针灸针一样,都能扎进被子里!后来我才想起来撑起蚊帐!”
郝熊把胳膊伸到小医仙眼前,指着被蚊子叮的大红包。
“你快帮我看看,有没有毒?我会不会被蚊子叮得一命呜呼?”
小医仙气得把头扭到一边。
“走开!我配的药效果不太好,不是没效果!”
赵萱问顾章华:“你故事里的这个诗人太夸张了吧?他家那里的蚊子真有这么吓人?”
顾章华想了想。
“夸张是有点夸张,但湖泊河流多的地方,蚊子的确厉害,能咬死人也不是不可能。”
“要不咱们现在就去药铺买药?”
两人正商量着,观流水推门走进来,端起桌子上的一盏茶灌进嘴里,擦了擦嘴。
郝熊疑惑地看向观流水。
“你这么猴急干什么?出了什么事?”
观流水看向大家,神色变得异常沉重。
“我跟你们说,现在有件事可以确定,十几年来越国军方和官府的人没人关心那二十名官兵的生死,否则只要派人前来随便一调查,事情基本能搞清楚。”
顾章华忙问:“你都打听到什么了?”
“我找了个擅长唱山歌的老婆婆取经,跟她闲聊时她告诉我。
当年那支驻军小队是在一夜间突然消失,镇子上的人怀疑他们临时接到紧急命令,当晚就迅速撤离,走得很仓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