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之事乃局势所迫,亦是他年少时不知如何处置。对此,江澄既自责又懊悔,那些亲人相继离世,如今只剩金凌以及自小一同长大的魏无羡。
如今,历经诸多风雨后,他不再奢求魏无羡能重回江家,只盼他能好好活着。但想到如今魏无羡所受的委屈,江澄提剑又追了上去。
“那你蓝忘机又有何资格锁住他?魏无羡也并非你蓝家之人,我师兄生性洒脱自由,怎会屈居于家规森严的蓝家?别以为我看不出你那些歪心思。”
“资格”,这两个字刺痛了蓝忘机的心,那句“我心悦你”,他自始至终都未曾说出口,魏婴也未曾真切地听闻。
如若说,当年离别前的鱼水之欢,那也是酒后乱性所致。
魏婴生来酷爱逍遥自在,如今将他锁住,不过是蓝忘机的一己私欲罢了。他坚信终有一日能感动魏婴,让自己有资格倾诉衷肠。
“会有资格的。”
言罢,蓝忘机又朝着医馆的方向奔去。
江澄虽听得云里雾里,但见他仍不肯放下魏无羡,气急败坏的他,一剑刺向蓝忘机的后背。
蓝忘机迅速躲闪,以他如今的修为,早能感知对方的剑气。
突然,就在蓝忘机闪躲的瞬间,兔子寻得这个空隙,快速跳下地面,“嗖”的一下,朝着另一边飞奔而去,直往山门口方向跑去。
蓝忘机刚站稳脚跟,就只见兔子的身影逐渐消失,他赶忙追了上去。
江澄愣了愣神,见兔子已跑,便明白他方才是佯装的,狠狠骂道:“魏无羡,你他妈的存心想找抽啊!给老子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