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却是一笑，开口道：“没必要，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玩笑？”

“是的。”

夜凌摊了摊手，似笑非笑道，“原本我只是想见见大小姐据理力争，与我讨价还价的巾帼不让须眉风采，没想到你居然直接投降，说实话，有点出乎意料。”

衔月白了他一眼，那样子好像在说：你都掐着我的命门了，我跟你讨价还价不是浪费口舌？

夜凌仿佛读懂了她的心思，继续笑道：“要是其他人，也许终成白说，但如果是你，结果会不一样的。”

「你想表达什么？」

“呵呵，衔月，上官殇殇不仅是你的奶奶，更是我们所有训练师都敬仰的老前辈啊。”

夜凌大义凛然的说道，“如果极冰雪莲真能救她，别说是冰z了，就算把我全部家当都贡献出来，我也愿意！”

上官衔月：……

她一副“我信你个鬼”的表情。

说起来，前者这段话如果出自一个实力较弱，出身又低微的普通训练师之口，上官衔月或许还可能相信。

可夜凌不一样啊！

不单单他不一样，甚至只要是道上的黑白势力，他们都无人不希望上官殇殇入土永眠，再别醒来。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