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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可下旨聚天下英才为您医治。”
谢逸摆了摆手,神情倦怠,“试过,唯有燕行一人可让朕睡个好觉,诸位爱卿有所不知,帝国能有现在的光景也有君后的殚精竭虑,朕自幼身体孱弱,我发病之时全靠君后替我暂理朝政才有帝国如今的日渐昌盛,百姓安居乐业之盛况。”
“这……这……”李御史气的脖子都红了,把象笏一把丢在地上又捡起,“后宫不得干政,如此成何体统!”
“……”
不干政我就得被震死。
“如何不可?自古修身齐家而是平天下,帝后恩爱共治天下的例子比比皆是,吾妻身为男儿身更有不世之才,只有无能帝王才需仰仗外戚、送子为质、遣女和亲,朕不需要,帝国日后的执政者若有人靠割地赔款、卖儿鬻女苟延残喘,当自戕以死谢罪。”
一剑刺入金銮大殿坚如磐石的金砖内,以剑身为中心,大殿内余波动荡,原本站立的朝臣纷纷下跪。
天子一怒,无人敢言。
“陛下,常言道,有莠则锄,有疾则医,您的身体自然是重中之重,只是帝国上下如如今闲言碎语越发的多,您若想要立男后老臣也不再多劝,只是恳请陛下为帝国将来先纳妃进宫以清民议闲语,以稳帝国江山。”
谢逸深深的看了王丞相一眼,握着龙椅的指节用力的泛白,青筋凸起,不辨喜怒,忽然笑着说道,“便依丞相所言,由礼部准备立后事宜,朕日理万机,纳妃之事便不必大办了,先交由君后处理。”
“陛下圣明!”群臣皆言。
见到此情,谢逸眼底的光彻底冷了。
他还是手段过于温和,以致时至今日,这群老东西都将主意放在了他的后宫,打压他的爱人。
“既如此,有各位爱卿的支持,朕即刻下旨,君后贤惠为朕排忧解难,只是如此行事终归不便,日后便临朝与诸爱卿共谋国事,省得麻烦。”
王丞相还想开口,暗十机灵的上前故作担忧的问,“陛下,可是身体不适?”
“我累了,散朝吧。”
他完了。
谢逸一想到下朝后的悲惨境遇,这回是真的觉得自己头疼症要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