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逸不知道自己怎么招惹到他了,严词拒绝,耍心机撒娇都不管用了。
反正干又干不过,骂又骂不狠,能睡一觉就谢天谢地,心满意足。
以至于第二天难得没有早起。
“燕行,我觉得叶澜说反了,应该是你好像对我很有意见,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跟我仔细说说看到底哪里不舒坦,有必要这么整我吗?” 我对大清忠不可言
闭关应该早日提上日程,不然早晚得废。
”没有。”
暗哑的嗓音里带着点鼻音,低磁的声线侵染着湿热的暗欲,单手撑着,另一只手在玩谢逸的发丝,因为他的话原本爽朗的神情有些寡淡,只是眼底逸出的委屈在向谢逸传达倔强的信号。
“你觉得我猜的出来的话昨天晚上为什么不说?”他又不是脑子被驴踢了。
“只是想要你多看看我,而且,你最近绷得太紧了。”真是个迟钝的笨蛋。
心底的郁气积聚,不过察觉到身旁人心情也不太妙,他的心里反而踏实了很多。
“······”
刚想起身,”嘶······”
“哪里不舒服?”原先游刃有余的神情瞬间变得紧张。
“你是不是压到我头发了?“扯的他的头皮疼。
燕行起身避让,视线落在铺呈在榻上乌黑的发丝,”好像是打结了。“
谢逸想要去够,但是他一动就扯的生疼,把脑袋往后移到燕行燕行眼前,”快帮我,我看不见,直接剪了就成。”
红牡丹到的时候发现蒙面人都在打盹儿,鞭声入耳,蒙面人吸溜了一下口水,视线变得清晰,扯了扯另一个蒙面人不成想被直接拉住了怼脸亲,”美人儿,别急,小爷疼你。”
话音刚落,人头分家。
温热的血液溅了一地,大片崩在了蒙面人的脸上,令他吓得连颤抖都止住了,瞬间白了脸。
红牡丹的石榴裙上也有殷红的血渍,不过她不甚在意,“还不赶紧处理了?怎么?让我替他收尸?”
蒙面人连说了好几声“是”,连滚带爬的用火灵力将人烧了。
腿肚子打颤,弯着腰将地擦干净。
做完一切,跪在地上,冷汗直冒,“属下一时失察,求大人饶命,求大人饶命······”
红牡丹慵懒的打了个哈欠,一鞭子抽到了蒙面人的背上,猩红的血液瞬间泅湿他的衣衫。
“知道自己失职就自己去领罚,我也不想好好一条裙子再染上污点。“
蒙面人大喜过望,踉跄着退下,回忆着昨晚的事,揉了揉脑袋,“真奇怪,我怎么忽然困了,明明听到里头有动静我应该随时待命。”
“等等······”
蒙面人吓得僵在原地,红牡丹拂去他肩上的银白灰烬,面色柔和,”说说看,昨夜听到了什么?“
”没,没什么,就几声桌椅碰撞的声音,属下玩忽职守,罪该万死。”
“不罚你了,毕竟,这秋天到了蛇不安分,总得把粮食凑齐了再冬眠。“
”大人,您这是何意?可是想要兽园里的花皮蟒当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