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如阿逸所言,他昨日已经传信与我,今日贸然前来如有不妥,请诸位海涵。”
“这人真装。”楚之宁轻嗤。
燕行余光往后头瞧了一眼,更加无耻的大掌扣着谢逸的手,五指相扣,有些宠溺的看着他,“不是挚友,是道侣。”
谢逸瞪他,松手,快松手!
燕行果然乖乖松手,“听你的。”
谢逸的目光瞥向周围,几百双眼睛想看不敢看各种瞄,“……”要不你们直接看吧。
“我就说小师弟玩不过他。”楚之宁道。
“现在身体好点了?” 海棠书屋
“你还好意思问,我被别人治好你很骄傲?”别说,那条蛇是真有两把刷子,他是利落了,感觉以后小师弟会很不幸。
“阿楚……”蓝简低垂着眸不知在想些什么,趁周围都在看谢逸,与他五指相扣,“不要惹我生气。”
谢逸在大殿上那叫一个如坐针毡,沈掌门心想也不能叫客人与弟子们一道傻站着,显得他们青女峰不识大体,连忙叫弟子搬了凳子请燕行入座,不知道哪个弟子办得事,椅子搬了两条,沈掌门灵光一闪,“我这记性,既然是道侣,一起上座,不用在乎虚礼。”
燕行这才给他一个正眼,“破费了。”
谢逸笔直立在原地不敢动,燕行低头看他,“一起,你一个人在这里大家都盯着你,你脸皮薄,我知道。” 老顽童的儿子有多难
云飞扬没忍住笑出声,正好把所有人的眼光都吸引过去。
“飞扬,不得无礼!”太清宗掌门眼见自己最喜爱的徒弟脑子犯浑,又急又气。
“越长大越没人爱。”怎么做到像燕行一样,从小到大打哪儿都不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