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够温柔,她不会生育,她不够心狠,爱意也逐渐消散,女孩儿时常在书房一坐就是一天,看着当初的画像。
“贞贞,她的肚子日渐大了,母亲的意思是这样不合礼数。”
“那你背着我与她厮混时可想过礼义廉耻?”
“你!你现在怎么变得这样刻薄!”
“我只有一句话,你若敢纳妾,我便毁了你,我说到做到。”
男孩不信,二人冷战了许多天。
直到一日,男孩背着她拿到了库房钥匙,偷了婢女的卖身契烧了。
“你怎么敢给我下断子药?你疯了不成!”男孩气势汹汹的揪着一个下人,将台子上所有的东西打碎,砚台打翻了,那幅画也被墨水泅湿,风姿飒爽的女将军终是再难寻。
“我没疯。”女孩平静的将画烧了,“我说过,我会毁了你,孩子我会视如己出,只是纳妾,只要我在一日,就不可能。”
男孩似是悔过一般的哄着女孩,她以为等来了男孩回心转意,最后确是溺死在井里,挣扎着,被婢女活活淹死。
“救她,你别再继续了!”男孩看着逐渐无力的女孩,想要去捞人。
“少爷,你如今回不了头了,今日她若不死,死的就是我与你的孩子,你不是早就嫌弃她是个不下蛋的母鸡,无趣,只知道舞刀弄枪和算账?”
男孩浑身僵硬,向后退了一步,又想要去救人,“你若再敢上前一步,我就弄死你的孩子。”婢女说着解下头上的步摇对着肚子,男孩惊恐的看着她,犹豫间,女孩已经彻底沉入湖中 没了呼吸。
“少爷,我会是你的夫人,我的孩子会是你的嫡子,她,已经没了。”婢女得意的捂着显怀的肚子。
画面戛然而止。
众人来不及多看,这处空间已经要彻底塌陷,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快走,磨蹭什么?”云飞扬对着崔瑶大喊一声。
“她真是有病。”崔瑶冷着脸快速将筷子捡起来才朝着众人离去的地方御剑追赶。
从洛水回到岸上,从西头奔向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