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喊打你会怕吗?”那圣尊老头儿说着话,又“刷”的一下闪到我面前,我知道他又要刺探我的脑袋,因为我身上有魔铘合下的福应,虽然好久都不起什么作用了,但绝不能让他发现,我向轩辕策身后一闪,抱住他的手臂嘴里嚷嚷着:
“男女授受不亲,老头儿你休要无礼!”
那圣尊老头儿竟然没有继续抓我,反而一手抓在轩辕策的肩膀上,眼见着一团韵黄的暖光拍入轩辕策的身体,而那团暖光直穿而过射进我的身体,我猛的一激,有些恼火的张大了嘴,却只说出个“你”字,便被一阵眩晕弄得失了神。直到轩辕策急急的低声呼唤我才慢慢醒转。
我定了定神,看看自己的身体又看向轩辕策,他正扳着我的肩膀轻轻摇晃着,随着意识的清醒,头颅中便开始穿出阵阵钝痛,我有些委屈的垮着脸问他:
“他又对我做什么了?我头好疼啊!”
轩辕策露出少有的柔暖神色,轻声说到:
“没有做不利于你的事,只是将那魔铘留在你体内的福应去除了,今后你不必担心被他监视了!”
轩辕策的话立刻让我内心一阵酸楚,心想:这还不是不利于我的事?!人家魔铘留下福应是为了能及时保护我,这圣尊老头儿到底安的什么心?!我心里虽是极埋怨的但也不敢理论,事已至此只得装糊涂,于是我装傻的问到:
“这个福应都起什么作用?是不是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会不会像毒物一样危害我的身体啊?”
“一举一动都知道那到也不会,至于危害那就要看他的目的了。通常都是你魂识有大的异动他便会感知到,和我的血符相似的作用。我倒想知道,铘子为什么要在你身上合了福应呢?如若他觉得你对他有威胁,大可轻而易举将你毁去……难道他关注你是有别的意图?”
我将脸窝在轩辕策肩膀后,心想:圣尊老头儿既然这样问我,应该是还没有弄清我与魔铘的状况,魔铘曾是这世间第一高阶,自然应该有些手段让他人无法轻易看破,我脑子转了转立刻进入无辜模式探出半张脸开口说道:
“我区区一介凡民,哪里能知道他的意图,人家是堂堂九天第一人,想干嘛就干嘛,用得着有理由吗?”
“丫头,你这话也太牵强了,人家堂堂九天第一人怎么就这么有闲情逸致在一个凡人身上合下要用他的血精合成的福应呢?……我承认我即使把那福应摘除下来,也没能知道更多,那福应上任何痕迹都没有,甚至都看不出来它有没有应用过。但你将知情推得一干二净可根本就说不过去啊!你是个极聪明的丫头,你能明白不把事情弄清楚些,我是不会轻易罢手的,必要时用些手段也是无奈之举,但我相信你不需要我那般对吧?”
圣尊老头儿的话听得我牙根紧,我死命用指甲在轩辕策肩膀上扣了一把,入密传话埋怨道:
“都是你没事找事,这会子倒不是来找他帮忙了,反倒成了来审问我了,瞧见没这就开始动刑了!”我一步跳出来,不忘回头又瞪了轩辕策一眼,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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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好了,如果我有什么好歹,你也休想安生!”
说完,我捋了捋额前散落下的碎发,扬了扬脸对圣尊说道:
“没错,我和魔铘认识也有不短的时间了,第一次是他抢夺圣古灵源圣母,那次我也参战了,但惨败圣古几乎覆国,后来与他的部下几经交手多半都是不敌……奇怪的是,每次可以杀我,他都没有下手,反而救过我几次,平日我与他并无交往实在不知为了什么,他什么时候给我合下福应我真的并不知道,自然也不知道他的用意。”其实我也真没有说谎,如果有测谎仪估计也奈何不了我,他合福应的时候我确实不知道,是后来我问他怎知道我有难时他才告诉我的。
听了我的话圣尊没有立即答话,只是盯着我眯了眯眼睛,说实话这老头儿是真的很帅很……迷人,记得有人说过男人是酒越沉酿越香醇……我因为暗自欣赏着老头儿的“醇香”便不由得没有躲避他的眼神,反而肆意的加杂着透视的眼光上上下下的盯着圣尊老头儿,心里还算计着不知道这老头儿活到老不死的境地,究竟有过多少女人了之类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