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在七叔的引领下,我和轩辕策、灵涯到祠堂看到了月洲涧恩公的雕塑,证实了果然是魔铘,并且从灵涯那里竟意外得知魔铘就是传说中三界九天至极修阶的无尊!
我和轩辕策的内心都是极不安的,得到这样的消息一时都有些愕然,而七叔看到我们一番谈论又如此神情,也有些不安的问道:
“姑娘、公子我家恩公有何不妥吗?恩公可是大善之人,绝不会作恶,看两位的神情是否与我家恩公存有误会?”七叔说着越发有些焦急,轩辕策也暗暗与我眼色让我不要连累他们,我自然知道七叔他们的无辜,便打着圆场说道:
“七叔,哪有什么不妥,只是你家恩公如今在三界中也是威名赫赫,我们有些吃惊罢了,并没有什么恶意!也难怪他当日可以图手将月洲涧拔地而起运至沧海中央,这世间也只有他可以如此了!况且他又为你们设计了那么周密的防范灾厄之法,我们心里也真是佩服呢!”
七叔纯朴听了我的话便转为笑意,长舒口气说:
“怪我多心了,这世间哪那么多险恶,转生为人已是殊胜万分难得,自然是珍惜为首要,哪还能够再去相争那些最终会不悦之事!”说着七叔再施礼邀我们回到宴席去,我们三人便压下心中的疑团。
回到谷场,月洲涧的人们已经开始载歌载舞起来,轩辕策将我向前轻推了一下:
“此时想多无益,倒是这样的欢愉是件极难得的事,去吧!”我自然是最珍惜当下的人,便畅然一笑,拉着灵涯就跑进人群中,灵涯也因不用顾忌日光的不适而甚是放松,我们一溶入其中便一发不可收,唱着跳着喊叫着,直闹到第二日清晨,人们带着疲惫的笑意相继回去休息时,趁着刀骨还在醉眠中,轩辕策借机带着我和灵涯向七叔告辞离开。
我们仍旧没有直接从云门离开,而是再次在沧海上空飞行:
“他已经是无人能及的至尊之人,究竟是什么经历让他最终会堕入魔道,被世人讨伐?!”知道这个真相我的内心除了不安的疑惑还有那自然而然产生的疼惜——我就知道他原本并不是凶残暴虐之人,一定是被人残害的经历让他变成如今的模样。
“三界九天对玄尊、无尊的相传少之又少,我们知道的只是他们至尊后都隐入仙境不介入凡争,若不是灵涯这番话,我竟也不知原来还有这样的一段。”轩辕策颇为感慨的说到。
“不论从前怎样,如今的此人重怨在身极为凶险,若不除去待他功成之时,恐怕这三界九天便无一日安生了!顺他者如亡奴,而逆他者必——亡!”灵涯小小的身体说出这样冷静严肃的话,让听到的人浑身一惊却又不由得不信服。
我极目远眺看到那碧海蓝天,脑海里突然现出那日翻涌滔天的海飓入魔般要将所遇之界都倾覆毁灭的场景,心里不寒而栗。
“魔铘已经很久没有现身了,恐怕如今他的功力已经再次升修到少人能及了!如若让他再修入无尊,那便无人能及!看来除魔已经迫在眉睫了!”轩辕策凝重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