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温还没笑出来呢就行想到了什么一样又萎靡了下去,“不行,卡萝,你现在是我哥哥的未婚妻,我们不能像之前那样一起出去玩了。”
他倒是无所谓,只是不想那些所谓的贵族名流对卡萝指指点点。
“为什么?”卡萝不理解,“就算我以后嫁过来了,我们也还是好朋友啊。”
艾德温年纪与卡萝相仿,上头有哥哥有姐姐,自小他就不怎么受约束,刚刚说那些话也只是觉得不好。
现在听卡萝这么一说,他也一愣,是他太钻牛角尖了。
他看着卡萝,情不自禁道,“卡萝,你和刚到伦敦时很不一样。”
刚到伦敦时的卡萝又呆又木,礼仪教养刻进骨子里,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漂亮花瓶。
但现在的卡萝,变得生动了起来。
就像是重新注入了灵魂一样。
“我也有这种感觉。”卡萝蹙起秀气的眉毛,“但我不知道为什么。”
她说的话让人摸不着头脑,“我只是觉得这才是我该是的样子。”
随心所欲,任意妄为。
这才该是她,她不应该被束缚在条条框框里。
“对了对了。”卡萝拿出自己抄录的诗集,“我抄了一些诗集,你看。”
小册子上的花体字像它的主人一样美丽优雅。
卡萝一字一句的读着,艾德温也很给面子的捧着场。
两人并肩坐在庭院里,沐浴在午后的阳光下。俨然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只是不知,这种情况还可以维持多久。
重重的脚步声朝着两人走来,面色不虞的赞恩回来了。
一来就看到卡萝和艾德温亲密坐在一起的场景,赞恩心里泛起一丝怒意。不过他很快掩饰住,笑着说道,“亲爱的,你在这里就太好了。”
艾德温莫名觉得有几分不敢面对赞恩,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就是有点心虚。
卡萝倒没有这个烦恼,她现在心里只有两个目标。一、留在伦敦和佩里夫人在一起。二、找到父母死亡的真相。
男人之间想什么她并不想管,雄竞不管在什么种族里都存在,她可管不过来。
“我来找艾德温,邀请他晚上去欧泊剧院。”卡萝真是半点委婉都没有,就这么直接说了出来。
赞恩有些惋惜,“我刚刚敲定了婚礼的鲜花,打算带你一起去看看呢。”
鲜花?
“什么花?”卡萝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