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在学习知识的时候。
第二次,也就是方才。
听完苏砚的回答,武安侯表情严肃:“正是。”
他继续道:“传闻断草堂三十年一出江湖,行动一次,不是家族毁灭、血流遍地,就是王朝更替,百姓不得安宁。”
苏砚摩挲着玉珏上的纹理,嗓音低沉:
“断草堂不会轻易出来。”
“而且……传闻这个组织一直在景乐国和已经灭亡了的江越国行动,更何况他们行事谨慎,此次发现这个玉珏,怕是有意为之。”
听到苏砚的分析,武安侯沉重地点了点头,缓了一下,他慢慢的抬起头:“砚儿,你可知这块玉珏是在哪发现的吗?”
不等苏砚回答,他道:“同那些伶人进京的还有一个马夫,那个马夫在将那批伶人送到大长公主府后,便消失不见。”
“而这块玉珏便是那在那马夫所住的客栈卧房内发现的。”
待武安侯话落后,苏砚眉头一蹙:“可是与前几日那桩案子有关?”
武安侯应声:“不错。”
两日前。
京城一客栈深夜遇袭,据说打斗非常惨烈,店小二也受了伤,好在已然脱离危险。
这个案子,虽然伤亡不大,但是影响非常恶劣。
而且,这桩案子的奇怪之处就在于,刺客直奔着马夫的房间而去,只是同马夫发生争斗。
一介马夫,怎会如此招人刺杀?
有疑点。
而且,经检查后,发现房内除了有血迹之外,就剩这块玉珏了。
自那之后,马夫也已消失,刺客也未抓住。
至于这块玉珏……也不知是那刺客的,还是那马夫的。
苏砚掂了掂手中的玉珏:“老头子,这块玉珏是怎么到你手上的?”
“还记得之前皇上让我和九儒一起办案吗?”
苏砚点头:“嗯。”
“皇上见我和九儒合作默契,自那以后,就默许我在他办理一些棘手的案子时,提供一些帮助,好让案子尽快破掉。”
“这还是自我和九儒那孩子上次合作后的第二次合作呢!”
说完,武安侯眼底还带着一些欣赏。
九儒那孩子,是个可用之才。
同那孩子合作,他很愉快。
闻言,苏砚挑了挑眉,接下来的话,语气意味深长,像是给了武安侯泼了一盆凉水:“哦?皇上什么时候这么放心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