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武安侯当时着急查探这群劫匪的据点,与当时还是书生的右丞相尚志义草草交谈了三两句,便折返回去追那群劫匪了。
说到这里,武安侯一脸鄙夷:
“早知道这家伙是个为追名逐利不惜一切的小人,你爹我就不救他了!”
苏砚听后,指尖轻点桌面。
劫匪?
他小时候听过这件事,他爹当时带领苏家军剿匪有功,居住在那山下的百姓无一不感激,他爹的这项功绩至今还被不少人称颂。
小主,
那个据点,好像就在距离京城不远的那个河边。
想到这里,苏砚眼睛一亮,声音急促:
“爹,你和尚志义相遇的地点是不是距离京城不远的那处河边啊?”
“是......是啊”,武安侯此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小子怎么关注点和人不太一样呢?
苏砚起身,眼里闪烁着光芒。
尚志义当年四处宣传他与少年将军苏墨淮相识,并于当日受人所赠一宝物。
或许,他爹知道些什么!
“爹,你当时救尚志义时,除了那群劫匪,可还见过什么人吗?”
“什么人......”武安侯想了想,“倒是有这么一个人,我远远的看见过,但是随即我听到了尚志义的‘救命’声,就赶紧返身去救他了。”
武安侯看向苏砚,继续说:“至于那个人,我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怎么,你小子怎么了问这个......”
“没,没怎么......”
看来,得慢慢查了。
三日后,到了江揽月搬去郡主府的时间。
苏砚将江揽月亲自送到了临安郡主府。
苏砚满脸不舍,一脸担忧,不放心地叮嘱道:
“揽月,到了郡主府还是要好好照顾好自己啊。”
江揽月莞尔一笑,“会的,你在这里也一样。”
“我会常来看你的”,苏砚声音温柔。
“嗯”,江揽月轻声应着。
看着苏砚这副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江揽月嘴角上扬,啧,她还是第一次在苏砚脸上看到这种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