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相通的两人，知道彼此的成全。沈灵婉舍不得，却还是理智的成全：“你去效果更好！”

抽哒哒的又说：“你什么时候走？”

“你这样，我哪舍得走！”赵亦恒帮着擦好眼泪，紧紧将人搂在胸口，“换个人去！”

沈灵婉知道赵亦恒说的是认真的，自己也发泄的差不多了，就换着法的宽慰：“你还是去吧！不然你在家，也是折磨我！”

“你这是不想我回来？”

“呸呸呸！”沈灵婉小粉拳砸在口无遮拦的赵亦恒身上，斥责，“说什么浑话！”

赵亦恒就势将小姑娘的拳头按在胸口，额头抵着额头，用仅仅两人才能听到的低沉声音魅惑：“等我回来，我们就圆房？”

臊的沈灵婉要抽回手，赵亦恒还无耻的补了一问：“可好？”

“哎呀！”沈灵婉逃不了，就羞红了脸，往人怀里钻。钻进他怀里，他就看不见自己红透了的脸了。

腻腻歪歪好一会，沈灵婉找了个好姿势，被赵亦恒哄睡着了。

———

“你给我滚！”

恒王府下人们、侍卫们，听到震天的动静，都悄摸摸的在主院外伸长脖子偷听。

只听一个个瓷器摔地的声音，听的胆战心惊。紧接着就是王爷赵亦恒的斥责：“你怎么这么不讲理？”

又然后，王妃沈灵婉大声嚷道：”我不讲理？你怎么不出去问问别家，哪家下人胆子这么大？在女主人大婚第二日，就敢往主子房里塞人的？”

这事确实是王府理亏，不怪王妃发这么大火。外面听墙角的自然也有吴嬷嬷的人，紧着往最前面挤，找最有利地势仔细听。

“怎么！不敢去问？”沈灵婉就在正房门口，踹了赵亦恒一脚，“我告诉你赵亦恒，今天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一个伺候人的下人而已，你给我轰出去！”

院子里面的下人都不知道自己应该躲在哪里合适，生怕两个主子吵架殃及池鱼，能避则避。

赵亦恒眉头紧锁，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厉声说道：“吴嬷嬷从小将本王带大，与本王有养育之恩。本王让她以后不来主院就是了，何必要咄咄逼人呢！”

“咄咄逼人？给她脸了！”沈灵婉平日只在家里跟哥哥嫂嫂们拌嘴，还没这么像泼妇一样的吵架呢，以前只看别人吵过，发现吵架这事还挺有意思的，越吵越带劲，顺便把心里的不悦通通发泄出来，“养育之恩！你没给她月钱？别说月钱，想来这些年从你这捞着的东西不少吧！”

恒王府又没女主人，吴嬷嬷虽然是下人，但她还有小丫鬟伺候，想来在这恒王府都是横着走的。要说没打着赵亦恒的名号捞好处，她沈灵婉是绝对不信的，因为人性如此，握在手里的才是自己的、才是真实的。

赵亦恒依旧站在对立面维护吴嬷嬷：“胡说！嬷嬷不是那样的人，平日里也是本王主动孝敬给她的。”

“孝敬？你脑子被门挤了？她是你长辈，你居然用‘孝敬’这个词！你是要拿她当皇上一样的长辈那般孝敬吗？”

心意相通的两人，知道彼此的成全。沈灵婉舍不得，却还是理智的成全：“你去效果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