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赵亦恒?”沈灵婉倒是没觉得赵亦恒一个大男人会出什么事,只是有些不放心,也没有喊人,就这么一声声试探的喊他名字:“赵亦恒?赵亦恒……”
正中赵亦恒的下怀,紧闭着双眼享受着心爱之人一声声的呼唤……
涟漪已然有了逐浪之势,浪逐浪。浪头在欲要飞跃出去时,又忽而减弱,弱到比最初的涟漪还要微弱。
喘着粗气的赵亦恒,睁开双眼,盯着门上的人影。
明明隔着一扇门,可赵亦恒像是能看到她的一颦一笑,都映在他眼里,刻在他心头。
身心舒畅,精神焕发。就着水,摸了把脸才回的话:“怎么?一刻不见就想我了?”
赵亦恒都能想到,小姑娘肯定被气的先翻个嫌弃的白眼,再怼他一句。
果然,沈灵婉憋了口气,重重的呼出,同时翻了个嫌弃的白眼:“有本事今天你别出来!”
赵亦恒喊道:“甜甜,我忘拿干净的里衣了,你帮我从柜子里拿一套。”
说到正事,沈灵婉嘴撅的老高,但脚步很诚实,很快拿好衣服,还贴心的放在搬来的凳子上。
赵亦恒自己收拾,而沈灵婉则唤来清夏给自己梳妆。两人用完早膳,一切收拾妥当,才踏上了回门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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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一大早就派没什么“地位”的沈墨等候在门口。平均每隔一刻,沈太傅就叫人唤他进正厅回话。
沈家下人多,哪个下人不能回话,沈太傅就是闲的着急,没事折腾沈墨打发时间。
终于来来回回十几趟后,沈墨被“激怒”了:“爷爷,门房有人看着,不用孙儿时刻盯着的!”
“你别没大没小!”沈太傅微垂脑袋,但眼睛还长在沈墨身上,斥责:“战王虽然是你妹婿,但他是王,君臣礼仪怎能枉顾?别回头人到了,就让下人回话,他们是进来,还是等在门口?没个主家在门口等着像话吗?”
沈墨不高兴赵亦恒,但大道理他还是懂的。撇着看一旁稳坐泰山的大哥,朝沈太傅示意:“爷爷,我都跑十几趟了,您就不能让大哥去守着门吗?”
沈砚冷眼扫过去,沈墨不服:“怎么?我说错了吗?大哥轮也轮到你去了!”
看活宝耍宝,沈家其他女人们都拿着帕子偷笑,只有钱氏大大咧咧的插话:“要你去你就去,哪儿那么多废话!”
“男人说话,妇道人家插什么嘴!”沈墨假模假样的“斥责”钱氏,谁都看出来这小子在作死,反倒他自己好似不自知,还故意挺直腰板,拿出他们小家“一家之主”的气势质问:“你到底跟谁一边的?”
钱氏懒得搭理他,扯扯嘴角:“哼!今天甜甜回门是大事,懒得管你!赶紧去看你的大门去吧!”
钱氏“教育”沈墨在沈家院子里不足为奇,经常看到钱氏拿着棍子追沈墨,小两口给沈家带来了不少欢笑。要在别的世家大族里,女人这样下男人面子,那可是犯了七出的。
“王爷?赵亦恒?”沈灵婉倒是没觉得赵亦恒一个大男人会出什么事,只是有些不放心,也没有喊人,就这么一声声试探的喊他名字:“赵亦恒?赵亦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