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仁委以重任,沉声说道:“虽说,我们沈家与战王并无什么交情……”
沈灵婉扭头看过去,凝眉质疑,鼻腔发出共鸣声:“嗯~?”
沈书仁梗着脖子狡辩:“怎么?我说的不对吗?本来就没什么交情嘛!对吧!你们说是不是!”
无一人应答,更甚者,目视其他方向。
沈书仁自圆其说:“之前的事情,我们就不说了,就说这韵秋这事。当时你到了北疆,我们哪里知道,你爷爷那是泪流满面,茶不思饭不想的,就靠着老参吊着口气,盼着能找到你……”
提到“你爷爷”,沈太傅立刻一副马上要老泪纵横的样子,听到“老参吊着口气”,瞬时,气的微微低头翻着白眼盯着沈书仁。
沈书仁稍稍昂头,微眯着眼睛,目光如炬的传达着自己的思想:您老行不行?别掉链子!
沈灵婉不语,看着一群“老人精”明目张胆对眼神的样子,幼稚的样子,逗得她“扑哧”笑出了声。
众人齐齐回神看着小姑娘,沈灵婉经过险象环生的半晚,没了斗嘴的力气,撑着小脑袋说道:“好了!别演了!”
一声令下,长辈立马有了长辈样,兄长也有了兄长的样子了。
沈灵婉接着说:“一开始我就知道韵秋有点不一样,但她自己说她小时候习过武,她话又不多,交给他的事情,她都完成的很好。来我们沈府这么久,要是人不可靠,你们早就把她给弄走了,根本不会让她跟着我。”
沈太傅立刻夸赞道:“还是我乖宝聪明呀!”
而后用手指了指其他人,说道:“我就说吧!这事肯定瞒不过我乖宝的,你们还藏着掖着不说!”
沈墨刚刚要开口,一口气提一半,竟然没抢过自家爷爷,此刻接话道:“爷爷,您要是只解释我们就不讲了,您还踩我们一脚,您这要这样的话,那别怪孙子我来说说您那晚……”
不等说完,拐杖飞了过去。
沈灵婉一副很忧愁的样子,心想:都是一群老大不小的人了,什么时候长大,真幼稚。
盯着自己的爷爷,不免感慨万千:男人至死是少年,果然是真的。
沈灵婉无奈道:“知道你们瞒了我很多事情,但你们都是我的家人,都是为了我好,所以我不追问。今日既然拆穿了这件事情,就说这件事情吧!其他的我什么时候拆穿,什么时候再说吧!”
几人闻言,都调整了坐姿,神态也变得坦然。
沈灵婉问道:“韵秋救了我,这个伤肯定要在沈府养好,养好之后怎么办?还给赵亦恒吗?”
直呼其名,沈灵婉心中还是有气的,即便今日救了自己,也难消她“心头之恨”。
沈太傅反问道:“爷爷没什么想法,你自己怎么想的?”
沈灵婉又看看其他人,最后目光落在自己老爹身上。
沈书成皱着眉头,纠结了半晌,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终于开口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甜甜,你还在北疆的时候,家里上上下下,都很担心,后来战王派人传消息来,将事情缘由都说了一遍,连后续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沈书仁委以重任,沉声说道:“虽说,我们沈家与战王并无什么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