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就是陛下虽宠皇后却没钱,贵妃虽不得宠却过得好。
况且皇后时常用贤良淑德标榜自己,自然是敢怒不敢言。明明嫉妒的要死却要表现出宽容识大体,背地怂恿宫女的下绊子。
胡太傅彻底坐不住了:“陛下,这个贱婢先是无故攀咬贵妃,后又污蔑皇后,实在是罪大恶极,应当....”
还不等胡太傅说完,普通直呵出声:“太傅慎言!”
胡太傅直愣当场,二郎真君的威慑还未退去,他确实不能再言什么,现在的局势明显已经对常清不利。
他身体颤抖着,怒火被死死压住,双眼怒炽的盯着喜梅,希望她就此住嘴。
现在的喜梅被真心实意球控制的什么也藏不住,众人皆以为她是畏惧真神震怒才老实交代不敢隐瞒,喜梅现在的口供那比什么证据都有说服力。
“那你当初揭发贵妃也是受梅妍指使吗?”
“是,她说侍卫会到贵妃宫中搜毒,让奴婢把毒藏到明显的地方,事后再揭发贵妃。她会力保奴婢无事。”
“所以毒是你从梅妍手里拿的吗?”
“不是,是在太医女护龚常熹手里拿的,梅妍说会有人给我送药,让三更在拐角处等。”
“宣太医令带凤栖宫所有出诊记录上殿。”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太医令抱着所有记录进殿.
“喜梅,你可还记得具体时间?”阴山渡一边翻阅一边问。
“奴婢记得,是七月十二,因为那日是奴婢进宫的日子,奴婢记得清清楚楚。”
“呵,还真有!七月十二,皇后偶感风寒,身体不适,出诊的居然是不是太医,而是龚常熹,龚常熹初更进宫,四更出宫。”
“龚常熹,你来给大家解释一下,为什么会是你看诊,而不是太医。”
阴山渡将手中写有出诊的那本砸在龚常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