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的关系怎么看怎么不清白!

最后还是温芷希红着脸解释道,“我从裴府离开后,去寻了我那远亲!”

“可我那远亲是我父亲的远房房侄儿,他家中已有妻室,我一女子孤身在他那里常住,也不是长久之计!”

“薛公子帮我寻了这处宅子,让我有个容身之地!”

温芷希说得平淡,薛怀忆帮她补充道,“芷希那远房表哥表嫂忒不是个东西,他们见芷希貌美,又无依靠,便想把芷希卖到暗娼馆里去!”

“若不是芷希懂些医理,察觉出他们给她下蒙汗药,使计逃了出来,现在恐怕已落入那吃人的魔窟里了!”

薛怀忆说得愤愤不平,姜妧姎听得也是心揪起来,“真是岂有此理!作为远亲,看温姑娘落难,不施以援手便罢了,还想落井下石!”

“本宫这就命人把他们抓进上京府去,让狄大人治他们个逼良为娼的罪名!”

薛怀忆在一旁附和道,“嫂嫂说得极是,就该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可芷希因着她父亲的事,总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愿我去报官!”

薛怀忆此话一出,姜妧姎和温芷希的脸色都变了。

温芷希便看着姜妧姎的脸色,边扯扯薛怀忆的袖子,小声道,“什么嫂嫂,公主和容大人都和离了!”

薛怀忆一听,捂着嘴,一副说错话的模样,他怎么忘了,表兄和长公主已经和离了!

姜妧姎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这两人的关系越瞧越不清白?

沈知鸢和裴阙,薛怀忆和温芷希,这是换乘?

薛怀忆忙找补道,“公主,我表兄定是昏了头了,才会同你和离,日后有他后悔的时候!”

姜妧姎眉眼舒展,一副与容予划清界限的模样。

“无妨,本宫已经放下了!他后悔也是他的事!”

晚上两人在床上打得火热,白日在人前要装出一副割袍断义的狠绝。

这种割裂感,姜妧姎自己都觉得好笑。

这场和离的戏码,要怎么逻辑通顺严丝合缝地给个大团圆的结局,姜妧姎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