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这些年将王后护得极好,听闻两人从不曾分开,这次愿让王后带着他们的长子前来,算是有诚意的。

若真敢生变,有王后和大王子为质,樊吉翻不出什么浪花,你且安心。”

乔惜闻言,这才稍稍放心了些,“王源那头只肯交代换走母亲棺椁一事,眼下于贵妃的消息传来,只怕他更不会交代乔家战死真相。

我总觉得他这般坚持,不紧紧是为了王家族人。”

苏鹤霆安抚她,“无妨,总有他说的那日。

眼下岳母的事情闹出来,皇帝应该会放出线索,让大理寺查到于贵妃身上,之后将岳母一事全部推到于贵妃和王源身上。

我们且先等等,让他多活几日,待一切就绪,我必让所有事大白于天下,让你亲自手刃仇人。”

乔惜将头搁置在他肩上,轻嗯了声。

“苏映秋就让她在乔家住着吧。”

乔家好歹都是他们自己人,若回了二皇子府,到处都是眼睛,过年那场也白演了。

“就是不知皇帝会不会怀疑。”

苏鹤霆沉声道,“他不会怀疑的。”

因皇帝对母后便是那般,虽恨着,却也爱着,纠缠着不肯放手,彼此折磨。

他对乔惜这般,又有什么不妥。

“不过,往后时常也演戏,也着实头疼。”

尤其是面对苏映秋。

乔惜抱着他,拍拍他的背,“都是为了我,委屈夫君了。”

“余生漫长,你弥补我。”苏鹤霆讨价还价。

乔惜笑,“好。”

乔夫人的尸骨还没下葬,乔惜算是变相守孝期间,两人便再没有更亲密的举动。

如此过去几日,蛮族的求和国书果真到了。

皇帝算是信了苏鹤霆的话,因而将杀乔惜的计划暂时搁置了。

但命苏映秋严密盯着两人动向,乔惜便假装和苏鹤霆闹了几场别扭。

累的苏鹤霆想和乔惜同床共枕,只能半夜翻窗。

而乔夫人的事,如苏鹤霆所料那般,大理寺当真查到了于贵妃身上。

王源亦只肯交代,一切受于贵妃指使。

高程前得了苏鹤霆和乔惜的同意后,以于贵妃谋害乔夫人,又指使王源调换棺椁而结案。

而于贵妃因何要这样做,两位当事人都已不在人事,无从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