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二师兄宁修远站得笔直，五师姐叶青璃百无聊赖地扯着手里的狗尾巴草......哦不，灵草。

“今天抽查你们的凌波踏浪学习得怎么样了，如果学得不好，被我追上了，就去扒牛粪。”

“怎么算追上啊？”慕之遥举手问。

“呵呵，你到时候就知道了。”大长老笑得有些猥琐。

“长老，阿遥才看了凌波踏浪两天不到，她是不是先不参加考核比较好？”宁修远有些担心。

大长老闻言瞅了瞅慕之遥，慕之遥仿佛军训被教官盯上，瞬间站得笔直，可也看得出因为年龄小，身形有些单薄。

在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慕之遥，许是觉得这个弟子太不抗揍了，大长老只好遗憾地摇了摇头：“那就先在旁边看着吧。”

接下来，慕之遥就坐在一旁，仔细地欣赏了一番陆时白、叶青璃被大长老御剑追上，一脚踹下他们自己的剑，又不得不为了不扒牛粪，再次坚挺地爬上剑继续飞行的励志模样。

如此反复，慕之遥看得不忍直视。

她虽然不想努力，但也不想被踹飞地这么惨，更不想去扒牛粪。

还是努力吧。

于是后两天，慕之遥将凌波踏浪反复记忆练习，并且试图记住大长老踹人的习惯，终于在第三天，被大长老一起拎进了菜鸟先飞的队伍。

慕之遥利用之前的记忆，大多数时候能预判大长老出脚的角度，顺利避免连续被踢下剑的命运，但是总还是因为不够快，被踹下飞剑，而后又灰头土脸爬上来。

而宁修远早就因为完全掌握凌波踏浪在第一天就从这个课程毕业，至于叶青璃，作为一个丹药师，以丹药房需要增加存货为理由顺利请到了假，只剩下慕之遥和陆时白还在苦苦挣扎。

两人白天被踹，晚上还要扒牛粪，一时竟然不知是被踹惨，还是扒牛粪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