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那么你的目的就只可能有一个。”
宁蘅一字一顿:“利用这个孩子,除掉我。”
安漾西瞳孔微微骤缩,脸上头一次涌现出一丝慌张的神色。
那抹慌张被宁蘅轻易的捕捉。
她勾起唇,接着说道:“还有那天你在医院流产,那些警调队员是我报警叫来的。因为就在你在医院内刚被抢救完,陷入昏迷的时候,他们已经用紫外线光灯帮我取证,你的身上没有一丝追踪粉的痕迹,这足以证明,我根本没有触碰过你、更遑论推你。”
“而等你醒后,你所说的每一句话,以及对我说的每一个字,都将成为你污蔑构陷我的呈堂证供。”
这道话音砸落在她的耳边。
安漾西的唇畔露出一丝惊慌:“你……”
“如果不出意外,现在母亲和傅家兄弟二人,都已经知道了。”
宁蘅唇畔牵起讥诮:“你不是说你要告我吗?现在不是你告我,是我告你。”
“S国的总统阁下深明大义,不久前颁布一条总统令,要让诽谤罪行和诽谤事件同等刑罚,你觉得你要进去蹲多久?”
安漾西整张脸都血色尽失,像是病入膏肓的病人:“你……”
“还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