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祁兮喊来祁远和司空礼帮忙,洛无劫到底连白王殿下都要礼让三分,哪可能买十来岁江湖小儿的账?

大概就是恋爱中的小女儿心性,想叫心上人过来陪她,脸皮薄又找不到理由吧?

如此想过,红豆哦了声,恍然大悟。

猜到她想法,祁兮也不分辩。一双手放上红豆肩头,轻轻推了推,祁兮展颜笑嗔道:“好啦,你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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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上过药,绑束伤口的时候白河倒吸一口凉气。

负责换药的新手小大夫哆哆嗦嗦连声道歉,收拾行囊匆匆下去了。

将手轻轻覆上伤口,白河陷入沉思。

那日失血昏迷,他不知道司空礼是如何打败祁林的,可中间迷糊时隐约看到有人替自己包扎伤口。

饶是伤口痛到麻木,白河依旧能感受到皮肤上颤抖手的麻利动作。

他记得司空礼那双如女子般纤长的、满是血污的手。

包扎伤口的方式熟稔细致,和北境任何将士军医的包扎方式全然不同。

真是个奇怪的人。

关于司空礼,虽没问过祁兮,可他询问过吴双和红豆,也问过哥哥和下属。

说的都是司空礼骑了珍珠送他到会场旋即告辞离开。

讶异于珍珠让陌生人触碰,白河说与红豆,红豆说“能驯服火鸟,驯服珍珠也不稀奇”,倒是嫌他多疑。大概有些人就是天生招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