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谭翠兰脸色不好,聋老太太对着其余几人,发号施令道:“你们几个丫头也别愣着了,赶紧的帮着阎家收拾一下,谭丫头扶我回后院。”
两人回到后院,聋老太太叹了口气,道:“谭丫头,你就是心善,张二丫的事你以后能不掺和就别掺和,这人就是属野狗的,对她在好,都有可能随时反咬你一口。”
“欸!老太太,我知道了。”谭翠兰表面答应道,不掺和谈何容易,她心里也明白,有些事不是自己能做主的。
刘平安提着一大包药材回到了小院,进了空间该碾磨的碾磨,该砸碎的砸碎,准备好后。
便开始熬制起来,分成了四组,其中两组加入了空间泉水,打算弄成洗发液和洗发皂,先熬着吧,这玩意得熬上几个小时。
从空间出来后,看了下手表已经5点了,把大院简单收拾下,推出自行车往95号院骑去。
路过东巷口供销社的时候,正好碰到阎埠贵提着锅碗瓢盆从里面出来。
“阎老师,你这是发财了?买那么多东西。”刘平安停了下来,单脚踩地的打趣了一句。
阎埠贵一跺脚,咬牙切齿道:“嗐!别提了,贾张氏那熊娘们也不知道发哪道疯,把我家的东西给砸了。晚上还要吃饭,没办法只能买新的了。”
嘿!我二丫姐办事那么利索的嘛?半天的功夫没见,这就把仇报了。
刘平安心里直乐,故作不知的问道:“那你就没找她,问问为什么砸你家啊?”
阎埠贵两眼有些躲闪,支支吾吾了下,半真半假道:“就是昨天批斗的事,她怀恨在心,趁我不在家,事后报复,把你婶子气的都动了胎气。”
“那么嚣张的吗?她搞封建迷信还有理了?晚上在接着批斗她,实在不行就绑了她,送到区公所。”刘平安接着他的话,顺着说道。
尼玛,还区公所呢,谁能想到这娘们会跑到区公所,打听的那么清楚。
唉!昨天不应该给通知加料的,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