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到谁,我怎么知道?一边去,别耽误我缝衣服,过了年老二就要出生了。”杨瑞华没好气道。
看到自家媳妇不接话茬,连忙道:“隔壁院刘秀娥的侄子明年就要搬过来了。”
“就是那个学医的侄子?对面的东厢房都空两年了,搬过来就搬过来呗,和咱家又没关系。”杨瑞华搭了一句。
“嘿,还有你不知道的呢,那孩子你今天也见过,就是把傻柱抽一顿的那人。
在说搬过来之后,以后咱们有个头疼脑热的找他就行了,省的以后上医院,咱家能省出不少钱呢。”阎埠贵算计道,嘿嘿的低笑起来。
“当家的你脑子转的就是快,让你这么一说,咱家确实能省出不少钱。
那也不对啊,秀娥家的侄子不是半大孩子吗,和今天抽傻柱的那人,咋可能是同一个人啊,吃啥能长那么快?”杨瑞华疑惑道。
“谁说不是呢?我刚才想了半天,估摸着人家是医生,说不准吃的啥灵丹妙药呢,以后有机会找那孩子要一点,给咱家解成也吃点。”阎埠贵把自己琢磨半天的答案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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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时间来到1949年1月,冬天的严寒继续着,犹如城内老百姓的心情一样,北平城被围了二十多天了,城外天天炮声不断。
自从1948年12月13日西郊响起隆隆的炮声,北平就披上了武装,傅作义宣布倚城野战开始,从前门到后门,从东城到西城,到处都是撤退下来的队伍,朝阳门和西直门首先堆起了沙袋,工兵们开始筑起了工事。
北海、太庙、景山都驻进了兵,“剿匪总部”搬进了海子,这一天正是溜冰场开幕的日子,只能临时停止开放,由军方赔了一万元的金圆券来补偿这一冬天的损失,啧啧啧,这可不是一万大洋。
这个时期的北平城更混乱了,去年12月15日城里先后停水停电。
从15日上午10时起,北平城里就断了电,电车没法行驶,这导致了2000多人的失业,华北最大的钢铁公司石景山钢铁厂15日上午只好封了炉。
自来水没有电也不能供水,占城区总户数近1/3的自来水户,不得不到处找水井排队打水。
甚至增加了许多为抢水而引起的争斗,水价最贵时每挑两个袁大头。
由于喝水成了问题,当时北平城内流传着“唐山乐死,天津饿死,北平渴死”的顺口溜,情势之严峻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