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本来以为这事儿就这简单就能过去,谁想到寒香见一听皇上要找寒部算账,立马像疯了一样疯狂挣扎,好像刚才掏出匕首完全不把族人放在心上的人不是她……

一个人发起疯来真是吓人,几个人高马大的侍卫差点没按住人,虽然没叫人冲到皇上面前,但一时半会儿还真拖不出去。

局面一下就僵住了,弘历的脸黑得不行,这人本就极好面子,性子又骄傲,像只孔雀似的,这么些年也就先帝和自己亲亲老婆能不给自己面子,这人是什么东西。

好好地庆功宴闹成这样,兆惠别提有多懊悔了,眼看弘历马上就要爆发,兆惠刚刚回到座位又重新回来跪下请罪。

这么多人都看着呢,要是真让皇上大发雷霆,自己面上也不好看。

“皇上恕罪,微臣带回来的人出了岔子,微臣一定想办法弥补。”

弘历到底还是顾及功臣,强笑这允了。

兆惠马上给几个属下使了眼色,让人把这个疯女人拖出去,从沙场回来的没什么顾忌,用最大的力道把人拖了出去,瞧着寒香见被拉扯的手臂扭曲,看着像是脱臼了。

“皇上怎么这么不怜香惜玉啊,那香见公主可是个大美人。”

曦月倒是没什么吃醋的意思,就是好奇问问,要知道原着中乾隆看见人直接走不动道了,强行把人收进宫不说,每天都像是个舔狗似的往上凑。

“哪儿好看?”弘历愤愤说道,说完咂摸了下,不甘心地补充,“跟个疯子似的。”

弘历经过如懿,意欢的洗礼之后,对这种脑子有病的人可谓是深恶痛绝,敬谢不敏。

还好现在后宫众人都是脑子正常的,不然弘历都要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的问题了:)

最近的日子实在是太无聊,曦月每天除了带孩子(如果说心情好的时候把孩子抱来把人弄哭也算的话)就是处理后宫事务(其实除了看账本就没有其他的事),闲的都要发霉了。

突然想到之前富贵儿放到仓库的某样东西,曦月阴恻恻得笑了笑。

弘历只觉得背后一股凉风刮过,汗毛全竖了起来,是谁,想要谋害他。

宫宴的歌舞其实没什么意思,大家为了不出错很少出新东西,弘历每天就

弘历本来以为这事儿就这简单就能过去,谁想到寒香见一听皇上要找寒部算账,立马像疯了一样疯狂挣扎,好像刚才掏出匕首完全不把族人放在心上的人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