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穗看到我非常惊讶,有些害怕又有些吃惊,不过也没有像余莺儿那样那种害怕。
“莞贵人,曹贵人,你们怎么来了?”花穗看到我们还是保留了她被处置时的称呼。
花穗看起来还像个孩子样,余莺儿有些怨怼的看着我们,不过她比我来的时间还长几年,我想她对这个世界的认识不至于还有以前的仇恨了。
“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我们这些人都在宫里出了事,也都来了现代,我们是刚好来九寨沟旅游,没想到遇到了你们。”我用最简短的语言解释了我们为什么会相遇。
余莺儿看了一下我们,只对着花穗说了一句:“我下班了,再见。”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走的时候也没有看我们一眼。
“你们别和她一般见识,她就这个德行。”花穗对我们说。
我见花穗似乎有好多话想和我们说一样,就邀请她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往出口走,她说她正好要去沟口,就带着我们一路走走看看。
和花穗的相遇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大家都没有什么陌生的感觉,花穗带着我们玩儿最后一条沟,果然有经验的人就是不一样,她对九寨沟的认识比我们多太多了。
一路上她边走边给我们讲她和余莺儿的事情。
原来她差不多和余莺儿同时来到这个世界,两人最开始也是在我们在的那个城市,刚好遇到了一个表演队伍,两人就谎称是多来找工作的女孩儿,就在表演队找到了一个工作。
余莺儿会唱昆曲,就经常上台表演,就被经常来看表演的一个大老板看上了,但是这个大老板有家世了,余莺儿就拒绝了他的追求,并且还羞辱了这个大老板,结果这个老板是表演队的金主之一,直接把余莺儿开了,连带花穗也开了。
两个人就一路转辗,去了好些地方,当时没有身份证票都没买不了,只能跟着一些民间的表演团队到处表演,还是在去年机缘巧合下跟着表演队来了九寨沟,看到这边缺人,他们也
花穗看到我非常惊讶,有些害怕又有些吃惊,不过也没有像余莺儿那样那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