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我的学生们就到了,他们是来的最早的,我问他们吃不吃鸡蛋,他们说吃过了,我就带着他们去练字了。
不一会儿就开始来客人了,平时工作日上午几乎是没有客人的,我在存菊堂看着,年世兰站在那里有点不知所措,一句话也开不了口。
还是流朱看到了立马招呼了客人落座点餐,看来年世兰面对陌生人还是有点局促不安。
越临近中午,客人就越来越多了,颂芝反而招呼得当,我发现颂芝的待客模式一板一眼,完全就是宫里的样子,不过没有宫中那么做小伏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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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现代人的视角来看,这样的接待模式颇具古风,许多人还和颂芝拍照打卡。
趁着小朋友们练字的间隙,人也刚好不多,我就把年世兰叫到了一旁。
“怎么了,还不习惯是吗?”
“你知道的,我们什么时候伺候过别人,就算我们做东西,也不需要去伺候别人。”年世兰说出她放不开的原因。
我告诉年世兰不要这样想:“你错了,这不是伺候人,这个我们那个时候是不一样的,那个时候别人伺候你,是仰仗你的权威,仰仗皇权,现在我们服务别人,卖的是我们的服务,是平等的关系,不要代入不平等。”
中午我们轮流在后厨随便吃了一点,周末的中午我们会吃的稍微简单一些,也是比较清淡的菜色。
下午客流量就开始多了起来,也不知道年世兰是不是听懂了我的劝告,待人接物好了许多,也自然了许多。
虽然很多时候看起来仍然有点高傲的感觉,但是已经比上午好很多了。
下午孩子们就回家了,我也可以去帮忙,我发现整个碎玉轩我们几个就完全够了。
这一周的人比上一周要少了一些,但是这样的客流量反而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