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没错。听说刘玉兰曾经有一个同村的远房表哥,对她极好,两人甚至订有婚约。但刘玉兰却因为嫌弃人家穷,最终选择悔婚,转而嫁给了能给她高额彩礼的苏青山。谁曾想,苏青山却是个天天打老婆的恶棍。唉,真是世事难料啊。”
“如果换作是我,我宁愿选择那个真心对我好的人,哪怕他穷一点也没关系。毕竟,穷可以一起努力改变嘛。”
这些议论声在人群中悄然传开,每个字句都如同利箭一般,精准地刺入刘玉兰的心中。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愤和难堪,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对她指指点点,嘲笑她的选择。
苏长根一眼瞥见刘郎中的身影,急忙迎上前去,满脸焦虑地恳求道:“刘郎中,快请您看看我家青山和大柱吧。”
刘郎中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嫌恶,但表面未显示分毫,他走上前去,翻开几人的眼皮仔细查看。随后,他迅速从药箱中取出银针,首先对准苏青山的穴位扎去。
“别咬我屁股,别咬我屁股!”随着银针的刺入,苏青山突然睁开眼睛,惊恐地大喊起来,他的思绪似乎还沉浸在昨晚那惊心动魄的梦境之中。
“老大,老大,你这是怎么了?谁在咬你屁股?”苏长根和王翠花见状,急忙将苏青山紧紧抱住,一脸担忧地连声询问。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焦虑与不安,生怕苏青山出了什么大问题。
“鼠、老鼠,蛇,蛇,蝎子,好多好多。他们咬我,咬我,啊~~~~”苏青山如同中了邪一般,口中喃喃自语,脸色苍白,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他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景象,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刘郎中,求您快看看我儿这究竟是怎么了?”王翠花见状,心中一紧,忙不迭地转身,想要拉住刘郎中的衣袖。然而,刘郎中却一脸嫌弃地避开了她,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没事,可能是乱葬岗待了半宿,被蛇虫咬了。回家养养就好了。”刘郎中轻描淡写地说道,似乎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他随手从药箱中取出几根银针,依次给另外四人扎了几针,算是完成了治疗。
王翠花看着儿子痛苦的模样,心中很是焦急万分,转头嫌弃地对着刘郎中吼道:“扎一针就算救治啊,你这不是骗人嘛。我儿都这样了,连药方都不给开。都说你医术好,我看也不过如此。”
刘郎中听后,眉头一皱,呵呵笑了:“要药方是吧。行,我给他开一张压惊的方子,你回去让他喝七日,保证药到病除。”
刘郎中说完,随意从怀中取出一张药方,甩到王翠花脸上。
王翠花心中一喜,忙用手接过。看了看药方,不认识上面的字。苏长根倒是认识几个,拿过来看了一眼,很是惊讶:“刘郎中,这药方上怎么全是毒虫呢。”
“心病还须心药医。他是被这些毒虫吓到了。只有以毒攻毒方能恢复清明。”刘郎中高深莫测地说完,还向元元眨了眨眼睛。
【狠,真狠。让苏青山再吃几天毒虫,保证让他加深印象,终生难忘。】元元看了刘郎中一眼,悄悄给他竖起大拇指。
“说的也在理。行,那我一会就过去抓药。”苏长根感觉刘郎中说的很有道理,也就放下了疑虑。
当众人得知五人已无大碍,他们便七手八脚地将五人小心翼翼地抬上了马车。随后,全村人浩浩荡荡地踏上了返回村子的道路。
待众人离去之后,刘郎中走上前来,向苏青峰打过招呼后,目光转向徐氏怀中的元元。一脸献宝似的,拿出几个小瓶子放入元元的小手中,嘚瑟的说道:“喏,你要的毒药,见血封喉,出行必备。”
【嘻嘻嘻,元元
“说得没错。听说刘玉兰曾经有一个同村的远房表哥,对她极好,两人甚至订有婚约。但刘玉兰却因为嫌弃人家穷,最终选择悔婚,转而嫁给了能给她高额彩礼的苏青山。谁曾想,苏青山却是个天天打老婆的恶棍。唉,真是世事难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