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子上,他单手解开,弥霜发髻上的一双丝带。
其中一条,他抿于口中,另一条绕过她的皓腕与桌角缠绑在一起。
弥霜在挣扎中听到,熟悉的温柔而懒散的声音,向她耐心地解释:
“我的手受伤了,想让你帮忙管好自己,你却不愿。”
他取下抿在口中的丝带,散落的长发被束成高辫,在月色之下,他又是仪容秀雅,衣冠楚楚的模样。
“这才不会碍事。”
之后,他强势的吻铺天盖地般,落了下来,在她的脸颊,她的颈侧,她的肩峰,一路向下,覆盖上温热的印记,宣示着专属的占有。
银扣系带尽开的,每一分冰肌玉质,每一寸羊脂软羔,都逃不掉。
心峰温香软玉之上,掌心凌空倾覆,像一片丝织薄缎,在心间徘徊滑过,流连忘返。
紧接着薄唇轻启,温暖柔软牵引之感,接踵而至,收拢着无法抗拒的怜爱痛惜。
她恢复不久的触觉,凝结成窗外树上的霜果,层层润泽,逐渐莹透嫣红。
屋外,凌绝于冰天雪山的浆果,此番径直临风经雨,薄沾水雾,惹人欲啖的绯红,娇艳欲滴。
方才,在缠绑之时,弥霜留了后手,偷偷握了一圈松弛的丝带,她哑忍着肌肤上的肆意妄为,暗暗地旋移丝带,想快点松绑。
后来,她感到双腕突然被束紧。
她惊讶而瞪圆的双瞳里,映着风唤饶有兴致的表情,好像在等待着,她还有什么小心计。
他刚才绑的是活结,只要稍作拉扯,就将她手中松弛的丝带,再次束紧。
“你作弊了,到底是谁言而无信?”
她的耳根,又遭细致缜密的落吻。
难耐的瘙痒,让她不自觉轻声喘息。
弥霜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她的声音被他的拨弄,反复刺激,居然突然恢复了。
风唤好像对动听的娇嗔之声,意犹未尽,继而往她耳根上轻舐舔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