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凌府小楼。
弥霜从睡梦中醒来,她探了一下额头,发觉烧还没有退。
她在灵药谷滚下陡坡时受伤,伤口处理不当导致伤寒入体,又因前几天新府婚房的事情受了点风寒,连日来一直高烧不退。
风唤坐在床榻边上陪着她,轻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风唤说:“你从新府回来开始,总是在梦里叫唤我的名字。”
弥霜说:“我在梦中,总是看见你受伤,担心不已。”
弥霜握着他正在为她梳理长发的手说:“怎样才能完全退出匪天易侍?”
风唤说:“除非匪天易侍覆灭。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没有人能与之抗衡。”
弥霜说:“逐鹿中原,鹿死谁手早有定论,让匪天易侍的行动曝光,匪天易侍危害人命,培养毒蛊,如果以后以蛊毒图谋不轨,要是朝廷知道可能会被其撼动,不会不管的。“
风唤震惊于她所思所想,匪天易侍真的有可能是别有用心之人的鹰犬,他担心弥霜在匪天易侍的事情中越卷越深。
他说:“你不要胡思乱想了,匪天易侍要真的是图谋不轨,就不会屹立不倒几十年经历三朝。”
弥霜说:“皇上以贡品离间摘星楼主和辅臣,显然是早有防备,既然朝廷已经戒备,我们何不来个顺水推舟?你知道匪天易侍还有哪些秘密?他们跟淀国有什么渊源?”
风唤想打消她的念头,他说:“我除了任务的事情,匪天易侍其他的事情都不会多问,不要再向我旁敲侧击。”
弥霜担忧地说:“风唤……你我二人已经同心同德,我无论是
京城,凌府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