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

男人的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大脑猛然传来阵阵眩晕，似乎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的场景。

而正向祁棠袭击的藤蔓蓦地被锁定住，随后，藤蔓泛起点点光晕，一点一点将其吞噬分解。

褚渊脚步发软，没走几步就跌落在地，清俊的脸上写满了害怕，几乎是爬向孤零零躺在落叶堆中的女孩。

“棠棠……”

女孩脸上的枯叶被褚渊拨开，露出一张沾满泥尘的脸。

祁棠的眼眸艰难地睁着，嘴角不断溢出的鲜血让她的意识不清，一直亮晶晶的双眼此时眼中的光亮彻底寂灭。

她真的好痛啊……

好像，她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疼痛……

“我……我没……没事……”

突然，接近失聪的耳中悄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

祁棠瞳孔涣散的速度微顿，轻轻地眨眨眼，想要看清说话人的脸。

是……褚渊？

待确定是他后，女孩唇角轻轻地抿开一抹笑，声音极轻地说道。

他清醒过来了……真好……他可以出去了……

“嘀嗒——”

女孩充满灰尘的脸被晕开一圈又一圈。

面庞上传来的灼热，烫地祁棠无神的眼眸掀起一抹疑惑。

“别……别哭，我……不疼的……”

祁棠感觉自己的灵魂似乎也被泪珠灼烫，强撑着想抬起手，希望能让褚渊放心。

可是……

她好困啊……为什么这么困……

“我……不疼……”

祁棠感觉自己的上下眼皮沉重无比，毫无血色的唇瓣轻轻张开，呢喃道，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但她，没有力气了……

伴随着最后一句低喃，她最后缓缓地闭上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