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奕静静地坐在晏景修的病床前。
心境从未有过的安宁与平静。
从他醒来后的这三天里,几乎就驻扎在了这间病房。
甚至于晏景修的父亲劝他回去休息都被他摇着头拒绝了。
“对不起,晏叔叔,求您让我留在这里,虽然我也说不清为什么,但是只有呆在这里我才能感到安心。”
晏琛苍老的面容爬上一抹疼惜。
这些年来,晏景修的所作所为他都是看在眼里的,他不是迂腐之人,自然看得出自己的儿子对这小少爷存的是什么心思。
可他没有认同更没有出言阻止过。
因为他自己的儿子他清楚,一旦认准了某个人或某件事,那是倔得很,十头牛都拽不回来。而且那是属于他的人生,他在他小的时候就干涉得不多,没理由在他长大了后再来指指点点。
他总想着那孩子总有一天会撞得头破血流,然后知难而退。
因为门第,因为性别,因为流言蜚语。
更因为他
沈奕静静地坐在晏景修的病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