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打听公主府奴才的事情,则要拜托他的岳家,鄂尔勇反手将信递给张氏。
他们夫妻一体,见夫君将信给她看,张氏也不惊讶,伸手接过信,看毕抬头询问:“爷是想……”
“从内务府打探消息的事情,恐怕要麻烦岳父岳母了。”鄂尔勇直言道。
他岳父也就是张氏的父亲,出身汉军旗,但母亲是满人,包衣出身,包衣基本上都是亲连着亲,想要从内务府打听点消息并不难。
“为侧福晋办事,何足道辛苦,爷未免也太客气了,妾身明日就回一趟娘家。”张氏笑着嗔了夫君一眼。
西林觉罗府出了一位皇子福晋,虽是侧的,也是正经八百的皇家人,西林觉罗府即是皇亲,她嫁进西林觉罗府,他们张府自然也想要靠上四贝勒这棵大树。
温宪公主可是四贝勒嫡亲的妹妹,这事虽是侧福晋吩咐的,但肯定和四贝勒有关。
事情办好,就算不能在四贝勒面前邀功,也能在侧福晋面前露个脸,且只是打探奴才的消息,又不是什么难事,张氏自然乐意。
鄂尔勇笑着认错,请夫人见谅。
第二日一早,夫妻二人用过早膳,各自前去忙碌自己的事情。
张氏和婆婆请示后,坐上马车回娘家,将事情同自家额娘说明,和她想的一样,额娘二话不说便答应下来,让她回去等消息就好。
……
知道调查的事情没有那么快出结果,妍清也不着急,照常做着自己的事情。
还有月余便是四爷的生辰,她已经开始考虑生辰礼物,还未考虑出头绪,朝中出了件大事,索额图索中堂以老休致,而皇上同意了。
听闻这个消息,妍清峨眉轻挑,掐掐手指距离太子被废,可还有几年时间呢。
她回想着以前看过的电视剧,索额图被康熙骂为“大清第一罪人”,死在狱中且没有任何哀荣,下场属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