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麟立刻上前两步,站到妍清身侧,做个请的手势,“侧福晋请吧。”
前院,妍清总共没来过几次,每次都是自己主动告辞,被四爷赶出门,这还是第一次,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触到四爷的霉头了,难道就因为玉佩?
妍清表情有些愣怔,搭着浅夏的手起身,“妾身告退。”
行礼后转身跟着张起麟往外走,四爷见妍清这副神情,按下心中的情绪,看着她的背影开口,“你回无虞院好好养胎,旁的事情不要多想。”
四爷本意是关心的叮嘱,让她不要多想,但听到妍清耳朵中,四爷话中的意思却是,让她老实在无虞院中待着,没事少出来走动。
“是,妾身遵命。”妍清脚步一顿,说完继续往外走。
因为张起麟跟在身边,浅夏心中担忧却又不好开口,只能扶着主子一路安静的回到无虞院,进了无虞院,张起麟便告退回前院。
“主子,这……”
浅夏看着妍清,又是担心又是着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想问主子为什么要和贝勒爷要玉佩,同时也奇怪贝勒爷为什么会突然动气禁足主子。
妍清没有理浅夏,寒着一张小脸,坐在榻上沉思,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她在前院见到玉佩惊讶,是因为那块玉佩是她的,很久以前就被她送人,其实也不能算是送,而是当做赔礼赔给别人,她并不知道那人的身份,只知道是位黄带子的阿哥。
黄带子并非只有皇子才能佩戴,只要是姓爱新觉罗的皇室都可以佩戴黄带子,宗室则是红带子。
皇室人数众多,那人又没说自己的身份,妍清也不知道她将玉佩给了谁,而且男女七岁不同席,她那时才刚刚六岁,就算将玉佩送人,也没人能说出私相授受的话。
玉佩上面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信息,要不是妍清芯子是个成年人,这么多年过去,恐怕就算见到玉佩也未必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