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闻声抬头看向顾氏,将顾氏仔细打量一番,秀竹院他没去过几次,似乎自从年后便没有再见过顾氏。
他依稀记得顾氏容貌不差,现在竟是有些想不起长相,见到人也只觉得几分陌生。
“起吧。”四爷语气淡漠的开口。
顾格格有些僵硬的站起身,她见四爷的次数都不多,更别说侍寝和深入了解。
对性情严肃冷峻,深沉寡言的四爷,顾格格是打从心底有些怕,适才不过被四爷打量片刻,她的后背已经紧张到微微出汗。
“谋害侧福晋和她腹中子嗣的事情,你的贴身太监小福子已经招供,并且供认是你的主使,你还有何话说?”四爷坐在椅子上,抬眼皮目光犀利的看向顾氏,盯着她的反应。
顾氏虽然站着,但并没有居高临下的感觉,四爷的视线落在身上,就像要将她凌迟的刀子一般,让她不敢有丝毫放松。
“奴婢冤枉。”
顾氏被四爷的话吓的瞪大双眼,就算知道小福子和云桃之所以被带走,是和侧福晋有关,她没想到小福子居然会招供。
小福子有没有做她不知道,但是她从来没有指使小福子去害侧福晋,现在明摆着是小福子被人指使拉她下水。
这个吃里扒外,冤枉她的狗奴才,顾格格恨不能立刻撕了小福子。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事情,当务之急是证明自己的清白,顾格格咚的双膝跪地,俯身叩头。
“奴婢不知道小福子招认了什么,但奴婢敢对天发誓,奴婢绝对没有做过谋害侧福晋的事情,更不敢担谋害贝勒爷子嗣的罪名。
这定是有人买通小福子,让他构陷冤枉奴婢,还请贝勒爷明查。”
“不敢?”四爷冷笑,“那你让频频让身边的丫鬟回府送信是为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