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穿着同色的旗鞋,鞋尖处嵌着一颗珍珠,四周是小米珠攒成的花样和流苏,行走间若隐若现微微晃动,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精致,可见身家颇丰。
“妾身给爷请安,给福晋请安。”
不光人长得美,嗓子也好,婉转温柔。
“免礼,昨天是妹妹进门的日子,敬过茶,往后就都是一家人。”认为妍清威胁值不高的福晋,程式化的笑容中有几分真切。
“是,谢福晋恩典。”妍清站起身。
“嬷嬷端茶来,妹妹开始吧。”
福晋说完,刘嬷嬷端茶过来,珍珠在地上摆好蒲垫,妍清撩衣跪下,伸手接过茶,举过头顶。
“西林觉罗氏给福晋请安,请福晋喝茶。”
福晋接过茶盏喝口茶,说了两句教导的话。
“妹妹免礼,希望妹妹以后好好伺候贝勒爷,为爷绵延子嗣,恭顺贞敬,这是给妹妹的见面礼。”
“谨遵福晋教诲。”
妍清谢过福晋接过东西,一套点翠的头面,交给浅夏后,起身回到座位坐下。
点翠的头面不可谓不贵重,但点翠工艺有些残忍,妍清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