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复继续向她们传达:“请各位稍安勿躁,过后宫门自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解释,自然也不会亏待了各位。”
似是安抚的话起了作用,新娘们的情绪渐渐平静了下来。
“我们的解药呢?”
人群中突然传来的一道声音,又重新引起了骚动,这次甚至是比以往更为严重。
金复却不紧不慢地回答:“请放心,今日大家饮下的那碗汤药并不是毒,而是一碗再寻常不过的补药——”
院中众人如今高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可新娘们已然寒了心,任凭他人如何去说都不愿再留在这宫门里。
宫尚角似乎是早有预料,提前嘱咐过了金复,凡是有人故意引起矛盾,都按照来无锋刺客处理。
听到这,众人脸色顿时煞白一片,毕竟宫门与无锋积怨已久,倘若真被误认为是无锋之人,以宫门那宁可错杀一百不肯放过一个的性子,那便基本没了活路。
众人掂量了几分,最终决定还是乖乖配合,毕竟等到宫远徵将新娘定下来,她们便也可以顺理成章的离开宫门了。
原本聚集在院落大门口的人也纷纷离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
另一边,徵宫医馆内一片热闹。
宫尚角前脚刚走,月长老与宫子羽后脚便到了,又过了不久得到消息的云为衫也匆匆赶来。
云为衫一踏进屋内,便看着床上躺着的人脸色苍白,唇上也没了血色,只有些轻微的呼吸。
她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反应了好一会才压低了声音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云为衫的这句话是对着宫远徵说的,语气里满是质问。一旁的宫子羽见状,连忙上前拉住了她,朝着云以抒的方向看了一眼示意她需要静养。
云以抒顺着宫子羽的视线再一次看向云以抒时,语气才有了略微的缓和:“出来说——”
话毕,她便出了房门。
宫子羽随后也跟出了房间,而此时的宫远徵却仍然有些留恋地看着床上躺着的人,不想离开她半步。
一旁的月长老提醒他:“去吧——”后面考虑到宫远徵的顾虑又补充了一句:“放心,这里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