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度感言

一本杂录 我喜欢硬来 2880 字 1个月前

喝了些酒,脸颊有些发烫。不太喜欢喝酒,那种辛辣感,实在让人难以忍受,可是每次入喉,酒精随着血液循环扩散全身,头重脚轻这感觉,真好。情绪上头,那些心心念念的事情已经抛却脑后,整个人只剩下生理反应。我这个人太过理智,这样的感觉于我来说实在难得,只能借助酒精才能偶尔体验。说到自己,心狠手辣,反眼无情是我的标签,这是对我相对了解的人对我的评价,我不否认也不赞同,这的确是面具下的我,只是偶尔也会自己忘了自己,面具戴得太久,它嵌入了皮肉,让人分不清谁是面具,谁是自己。

从记事起,我便在人群当中独自长大,我漠然的看着他们,不远也不近。也漠然的观察着自身的一切,不悲也不喜。

从立场到经历,从动机到方式方法,我冷静分析着一切一切,像个神明一样。

今年,很重要,是人生路上开始的承上启下的一年,我不知道这个阶段是多久,但的确是从今年开始。

这两年,我锐气已丧,因为我以为我明悟命运。就像前段时间认识了一个女孩,言谈之间隐隐感觉对我颇有好感,认识她那天也做了一个梦,一个去买烤鸭的梦,梦中的我买到了烤鸭却把它遗忘在了一角,临醒时不慎踩到了两脚。

买烤鸭在周公解梦里的寓意是会有一场恋爱,可恋爱是恋爱,我不确定她是否是正缘,梦里的结局是买到了烤鸭,却丢弃在一旁,过路甚至踩到。我知道,这是我和这个女孩的结局,只是通过梦境对我显示了出来,现实中,只要我愿意,她就是我的囊中之物。可是言谈之间,她并不是我的理想型,我说话,她听不懂。如果我因为欲望与寂寞对她色授魂与,等未来哪天,我们会很累,到那时,不是伤人又伤己是什么。不是说我愿不愿意为她改变与付出什么,而是她能不能理解什么,如果没有共同语言,感情是很脆弱的,生活的鸡毛蒜皮,足以压垮大多人,两个人之间的理解与包容,足以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半途而散,非大多人所愿,可世事复杂,谁又能在世事无常中提前未卜先知。哪怕知命。但知命而困于命是大多人的常态,殊不知,命运,这个名词,当它转换为动词时,一字一句,都有深远寓意,牵一发而动全身,又有几人能窥得其中真义。至少我是属于知命而困于命,登堂入室或者说初窥门径已是我的缘分所在,多一分退一尺我都已无从左右。

不拘泥于经文自悟,我没发写出一套可靠的说辞,读的书太多,我早已不信于书。

尽管写了很多。但其实我是几等货色,读者自然能从第二卷开始看得明白。

不过,其实真正的老江湖,他是不屑看你这些人生感言,形形色色他早已看得太多,也经历的太多,他只在乎你的言论中间有没有他所令他侧目而视的观点与道理,而没兴趣去观摩你的人生旅程与感言,取其精华去骑糟粕,所以说,但凡看我书的人,不论过去还是将来,年纪都不会太大。

回家修房子的前一段时间,我抽空去了师兄那里,他在成都,不远也不近,为图个心安,我特地走了一趟。

我钦佩于他的魄力,有个资产阶级的出身却投身于兴趣爱好,我与他,相交莫逆。我们几乎不联系,但我们都信奉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宗旨,哪怕人生是两条平行线,但我们可谓心肺相交。

他这个人,怎么说呢,白玉微瑕却也瑕不掩瑜,每个人都是如此,看人之长,天下都是吾师。

他的家里,金玉堂皇并不未过,我进屋的便大马金刀的坐在了偌大客厅里的沙发上,叫嚷着上茶一类的调笑,他了解我颠三倒四的玩笑,并不为意的烧水,沏茶。

无事不登三宝殿,他把热气腾腾的茶水放在我面前,顺带着问我的真实来意。什么想你了顺路过来看看你,给你拜早年这类的鬼话他也就随便一听,我也是顺嘴一说。

”找你算命啊,你晓得,我是学术不精,今年我身上的事让我有种出身未捷身先死的感觉,简直不摆了。”

说是这样说,也依然把在我身上的事情以我的立场与角度倾心而诉。

他对我相对了解,也包括我的八字生辰,渡了渡步,他似乎在思考从何

说起,犹豫了一下他问我知道莲花吗。

”肯定晓得撒,出淤泥而不染。”

对,你的人生其实可以比作莲花,荷花出于污泥,向上生长。萃卦是水的精灵,想摆脱污泥,又不能完全摆脱。萃卦之人有向上的追求。事业总是从很一般的情况下起来,有祖业但是败落了,自己的事业还要起来。从艰难中起步,一定会出人头地。(他为我算了一卦,我摇的,只是我看不懂,他为我解惑,有很多东西,篇幅原因,懒得打字就说事业方面。)

过去的几年里,助父亲东山再起,是我一度认为的事业,也是我曾一度认为是我的归宿,接手他的摊子,人际,关系,以此为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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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就是他这个人,目光短浅,爱慕虚荣,度量欠广,凡事

喝了些酒,脸颊有些发烫。不太喜欢喝酒,那种辛辣感,实在让人难以忍受,可是每次入喉,酒精随着血液循环扩散全身,头重脚轻这感觉,真好。情绪上头,那些心心念念的事情已经抛却脑后,整个人只剩下生理反应。我这个人太过理智,这样的感觉于我来说实在难得,只能借助酒精才能偶尔体验。说到自己,心狠手辣,反眼无情是我的标签,这是对我相对了解的人对我的评价,我不否认也不赞同,这的确是面具下的我,只是偶尔也会自己忘了自己,面具戴得太久,它嵌入了皮肉,让人分不清谁是面具,谁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