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四散,又再次凝聚在一块,此刻又出现了一幕刺痛众人的情景。
村长坐在一个小木屋的门口,眼神兴奋得数着手里的钱,嘴里念念有词:“一个铜币,两个铜币,三个铜币”。他的眼里倒映的只有钱,似乎完全没有听到房屋内发出的哭喊惨叫声,而在另外一侧村长妻子挺着大肚子在原地徘徊,眼神中似乎有些不忍心,但咬咬牙走开了。
络绎不绝的男人在门口排起了长队。
好了好了,今天就到这了,散了散了。
小黑屋内,文谣面色惨白得倚在床边,手和脚都被铁链拷了起来,她想死,但她放心不下她儿子,许是老天听到了她的心声,没过几天后,她如愿看到了她的儿子。
透过窗户,他看到了母亲的惨状,他拿起刀挥舞向那群混蛋,小小的身躯在这一刻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这段时间他卖力得干着活,仿佛成为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扯着嗓子嘶吼朝这群人嘶吼着:“你们这群恶鬼!你们不是说我母亲生病怕传染不肯我见,结果竟是做这样猪狗不如的事情,我要将你们碎尸万段啊啊啊!”
也是透过窗子,文谣看到她的孩子,唯一支撑着她的信念倒在血泊里,一刀又一刀砍在那身躯上,她的心仿佛四分五裂般得疼痛,她赤红了双眸,一瞬间身体里的玄力爆发。
一夜之间,无一生还,血流成河,她也自焚而亡,怨念太深,她化作赤鬼,折磨着这些残留的灵魂。
“你对他们还是太善良了。”秦芜九收起了紫色长鞭说完身体浮在半空,她微眯双眼,嘴里吟唱着古老的歌谣,打出一个漂亮的笠鬼术结印,玄力运转,手腕一翻,一盏冒着幽蓝鬼火的缚魂灯出现在她胸前。
“你明明知道这些人该死,竟然还想帮那些贱民!”文谣扭曲的面庞发出恶吼,不过吼一半她就戛然而止。
缚魂灯将所有村民的灵魂全部灼烧了起来,一声声凄厉又悔恨的声音响彻云霄。
“他们将坠入地狱,永生永世不得超生,灵魂永远被邪火灼烧,这比你这慢慢折磨他们来得更直接猛烈。”秦芜九忽而扬高了声音对着文谣非常认真道。
“这是这点折磨哪够,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主谋和帮凶!”叶上珠也气鼓鼓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