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纯属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看下辈子吧。”

翠翠听了两人的对话再次感觉平常人的无奈，如果自己没有遇到方芳的话，那自己可能还不如他们呢，心里再次对方芳对自己的帮助与付出无限的感谢，

突然翠翠觉得有点尿急，就懒得再听了。从隔墙走出来，就在一张没有人坐的桌子上拿了一盒纸巾，就再次进了厕所。

不喝酒的人吃饭也快，饿急了的小孩就更快了，上菜时间算起，一个多小时就吃完了，也是因为等那烤羊排久点，不然大半个小时就吃完了，

两斤和羊排有一大盘，上羊排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吃饱了，文通和墩子硬撑了一块下去，翠翠和冯爷爷一块都没有吃，剩下的那么多羊排，翠翠就用袋子装了两袋子，一个给冯爷爷一个给了墩子，冯爷爷说他牙口不好吃不了这么硬的东西，就全部都给了墩子，墩子可乐坏了，笑得嘴都合不拢。冯爷爷呢自己就把还剩下的六个肉包子给打包回去，晚上当晚饭吃。

走的时候，大堂经理用一个漂亮的竹编织食篮装着一只片好皮的烤鸭和面皮，还有一些其他配料。

还贴心地嘱咐翠翠食物一定要尽快吃完，如果放久了发酸，发黏，有怪味道就不要再食用了，免得吃坏肚子。

文通和翠翠回到康乐胡同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分开的时候把今天的报酬三百元给了冯爷爷，还和他约定好，明天早上五点半钟在康乐胡同巷口集合。

回到文通家，家里三男一女坐着四个陌生人，一个是头发花白的六七十岁老人，老者身穿灰色正襟太极练功服，一个四十多岁和一个二十多岁身穿正装的男人，

还有一个是三十多岁的短发女人也是穿着正装。

翠翠和文通眨巴着眼睛打量的几人，也不认识，不知道怎么打招呼。

方芳从桌子上抽出几张纸巾给翠翠和文通擦了擦汗，柔声说道：“看你们满头满脸都是汗和灰尘，快点去洗个澡吧，把身上的衣服也换一换。”

小主，

翠翠点了点头，把手中的食盒递给方芳，小声说道：“师父，这是我在全聚德给你打包的烤鸭，你吃点吧。”

芳芳伸手接过食盒，笑了笑，说：“乖了，我一会再吃，你们快去洗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