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承运听她这么说,便也没再多说什么。
他好不容易出来,这段时间的经历甚至比他以往在宫中见的还要更多。
他觉得自己或许已经有些明白阿姐之前说的话,阿姐之前为何会发怒,因为他是太子,所以阿姐希望他能够明白什么是天下,什么是百姓疾苦,什么是担当。
「茯苓,孤以前是不是实在不配当这个太子?」
茯苓不敢说话,身后的锦衣卫谁也不敢接话。
这话谁敢接啊,谁接谁不要命。
即使他们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但想是一回事,说出来不要命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此时的另一边,夏汲带着夏含玉来到一处山上。
「从这里往下看,整个青山县便一览无遗了。」
夏汲站在夏含玉的身侧,手中依旧紧紧的握住她的手,他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