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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知少年凌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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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平行宇宙内，云蝠军团大殿内，墙壁上的烛光摇曳不定，光源从天穹上照射而下。

夜枭子坐在高位上，身后的云蝠图腾发出淡淡的光韵，此时他凝视着下方的夜莺，自己的女儿。

“你再说一遍。”夜枭子冷声问。

“夜凌云去了哪里。”夜莺神情平静语气不卑不亢。

即使对方是自己的父亲她也是语气平淡挺直腰背，似乎是一点面子都不愿意再给。

长发滑落至她的肩膀，身上依旧没有武装，好像她永远都是那一套漆黑紧身作战服。

“好好好，我养育你这么多年，你回到我第四平行宇宙的第一时间不是来看我就算了，现在你居然为了一个外人来质问你老子，我可真是养了个好女儿啊。”

面对夜枭子的冷嘲热讽夜莺依旧不为所动，她继续问，“夜凌云呢？”

“怎么？他不在地老了么？”夜枭子冷笑，“或许是这么多年把自己囚禁的太久了，他有些不甘寂寞离开了吧。”

“不可能，你明知道他无法离开的，”夜莺紧握拳头，纤细的手指骨节劈啪作响，“你也不可能放过他，又是你那些下三滥的勾当？”

夜莺对于这个父亲太了解了，对方掌控欲极强，不可能允许自己的心头患离开自己的视线。

“你还真是孝顺啊！”夜枭子一拍扶手怒喝，“别忘了谁才是你的父亲！你的身体里流着的是我的血！你居然为了个外人这么和自己的亲生父亲说话，翅膀硬了是吧，你以为成为了黑王的护法我就奈何不了你了？你是不是忘了，该用什么态度和自己的父亲说话了？”

夜莺抿着嘴唇死死盯着夜枭子的双眼，从小时候就是这样，夜莺永远在对方眼中看不到什么感情，就连愤怒也都是虚有其表，对方的眼中只有野心。

夜莺同样是个上位者，这样的眼神她再清楚不过，不甘人下想尽一切手段想要往上爬的人都是这种疯狂且又贪婪的眼神。

“父亲！”夜莺一字一顿，这两个字就像是从牙缝里使尽全身力气才能挤压出来一样，“你可不要作茧自缚了。”

“呵呵，我的事不用你来操心，至于夜凌云，就算是我带走的，你又能拿我怎么样？他现在不过是个废物，哦对，你知道的。”

夜枭子盯着夜莺的眼睛最后四个字也是饶有意味一字一顿，看着夜莺强压怒火的表情他的心情才稍作舒适。

像是被击穿心头的武装，夜莺情绪突然有些低迷。

是啊，她怎么会不知道对方落得现在的下场全拜自己这个好徒弟所赐，她不止一次后悔过，可惜一切都晚了。

“这么多年了，你将他当做猪猡一样养着，以此来羞辱他，可惜啊，他一次都没服过软，即使他成了废人，可最跳脚的那个人依然是你，多行不义必自毙，你总有一天会自食恶果的。”

夜莺说完这句话离开了大殿，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已经没有时间再和对方浪费。

“呵呵，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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