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工团的其他人多少知道些严如的事,看她不想搭理这两人,自然是把她们请了出去。
刘小风和刘小雨不甘心,两人不肯走。
“我们没犯法,为什么驱赶我们?严如是我们的妹妹,爸妈因为她坐牢,她必须补偿我们。”刘小风要钱要得明明白白。
刘小雨也说:“对,要不是她,我们不会被婆家赶出来,只要她答应每个月给我们依然十块钱,我们就走。不然,我们不走,就在这里等着。”
“不行我们就找部队领导,我们的事不可能没地方说理。”刘小风威胁。
边上的战士也不惯着她:“领导不可能管你们的事,部队的人都知道,严如是严家湾的人。至于别的,只要她不认,谁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刘小风和刘小雨一听,怂了。
她们当然知道这个理,只要严如不认,她们就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再不甘心也得放弃,部队不是她们想撒泼就撒泼的地方。
严如这个妹妹,怕是真的不会管她们的死活。坚持片刻,看战士真不放她们进去,两人只能灰溜溜离开。
人是被赶了出去,严如的婚事也没成。
钱菊英耳提面命卢德林:“严如的家世背景不清白,你不能娶她。不管是谁给你做的媒,都不能答应。她亲生父母是劳改犯,会影响你的前途。”
卢德林皱眉:“不会吧!她没跟亲生父母来往过,她是养父母养大的。”
“你就是个死脑筋。”钱菊英不满地看着儿子,“养父母养大的又怎么样?她的根是刘家人,两个姐姐找来了,让她每个月给家里寄二十块钱。
这样的婆家贼,你娶了以后还想有好日子过?娶媳妇娶的是贤德,娶个家世有污点的能毁掉你的儿子孙子。”
听言,卢德林不再说什么,答应了:“行吧!那就拒绝她,我也不是很看得上。
长得不咋的,独舞的本领也没了,以后就是个普通战士,没什么前途,我看在她姑父是团参谋地份上才答应的。”
钱菊英不屑冷哼:“什么姑父,不过是养父母那边的关系,你也别太指望。说到底不是亲姑父,帮不帮还不一定呢。”
就这样,严如的亲事没成,卢德林推说他母亲没看中,不许他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