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凌啸天召集了所有心腹，将那夜伏击中的细节一一陈述。他面色凝重地说道：“此次敌人虽退，但潜伏的间谍绝不止一人。我要你们从各自管辖的区域严加排查，任何与敌方有牵连的嫌疑人，务必仔细甄别。”

话音刚落，营中最信任的副官林锐上前一步，低声道：“大帅，属下怀疑其中一个线索或许与敌方的密探网络有关。”

林锐呈上一份加密书信，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暗号。程雨薇凑近一看，这份书信出自城中一位商贾之手，看似是日常的货物流通记录，但细细解码后却能发现其中暗藏信息。她与凌啸天对视一眼，心下已然明白：敌人的间谍网络，或许根植已久，甚至有城中商贾作为掩护。

凌啸天当即命令林锐率人前往城中潜伏调查，而程雨薇则在府中设下了圈套，将那些可能的嫌疑人逐一引出。

数日后，林锐带回了一位城中商人，他虽表面镇定，却掩饰不住眼中的惊恐。凌啸天冷冷盯着他，问道：“你若如实招供，我或许可以留你一条生路。”

商人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面色惨白，哆哆嗦嗦道：“大帅饶命！小人不过是个商贩，实在是被逼无奈才被迫与敌人暗通。”

程雨薇上前一步，神色冷峻：“既然如此，那你就将所有的信息都交代清楚。”

商人低头瑟缩，片刻后才道：“敌人早已在城中布下了几个情报据点，每隔几日便会派人前来收集消息。他们有一套加密的符号，只需通过普通的账本往来就能传递信息。”商人将这套符号的解密方式一一交代。

凌啸天听后，冷笑道：“既然他们

那夜过后，凌啸天和程雨薇都知道敌人可能不仅仅是暗中试探，而是已然渗透进他们的内部。程雨薇整夜难眠，回想起投诚男子的每一个细节，试图找到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