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谁让之前某人乱扔烟头,烫到了课长。’烫到课长那真的是意外,谁也没想到就那么巧课长从隔壁路过,然后就这么被烫了个正着。
‘还好意思说,那烟头怎么飞出去的你没点数?’寸头男人冷哼一声,将手中的烟头狠狠摁在地上。
‘我只是逗你一下,没想到你反手把烟头扔出去了啊!’头发稍长的男人双手一摊,‘这不能怨我!’
‘不怨你怨谁!’吉田一郎瞪着早川靖成,也不知道是不是跟这人风水不合,每次他俩凑到一起就要倒霉!
‘泽田,你看吉田又急了!’早川靖成拍了拍泽田的肩膀,指着跳脚的吉田一郎笑得猖狂。
‘你抓着点手里的烟头,别再飞出去了。’泽田一向温和的眉眼带着笑意,然后和早川靖成狼狈为奸。
‘滚蛋!’
吉田一郎伸手摸上自己已经遮住眉毛的头发,手指后移,一道凹凸不平的疤痕斜着覆盖了后脑勺,因为这道疤痕,他已经三十多年没理过寸头。
这么多年过去,当年能笑着调侃他这道疤的人所剩无几,最后只剩他守在了这里。
“孩子们都大了啊。”吉田一郎喃喃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说当年的他们,还是在说现在的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