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川谷没有回医院,只是给诸伏景光发完消息后去了寺庙,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都是诸伏景光过来扫墓。
“好久不见,前辈。”依然是一束白菊穿插着白玫瑰的花束。
他拿出湿巾开始擦拭着墓碑上的灰尘,嘴里念叨着最近发生的事情,顺便吐槽一下课室中不做人的同事们。
“前辈我给你说,咱们课室里没一个好东西,都可坏了,尤其是中村,上野和井上,他们几个老是坑我,还说我活该!”
换了张干净的湿巾继续擦,其实寺庙天天有人打扫,隔一段时间也会有人来擦墓碑,所以他们过来祭拜的人收拾起来也很快。
“诸伏说我们课室的快乐是建立在自己人身上的,我觉得他这话没毛病。”打了个喷嚏,侧过头吸了吸鼻子,“咱们课室的人都是看自己人死不了就往死里坑,简直太过分了,等我好了,一定要把他们挨个在训练室里摔一顿!”
跟加濑松星絮叨完,早川谷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果然是受伤后身子虚了不少,以往这么点活动量怎么可能冒汗。
收拾完地上的垃圾,他看着面前的墓碑咧嘴一笑:“前辈,今天就不跟你待那么久了,我还要去看两个人,等下次我再找你好好唠唠。”
早川谷提起垃圾兴冲冲的跑出了寺庙,扔了垃圾到水池旁对着水面整理了下仪容,将衣摆拉正,抚平衣服上的每一个褶皱,然后又一次进了花店。
“哎?小伙子又来了!是又要买花吗?”老板有些诧异的看向再次出现在店里的男人,就在半小时前对方才刚买了一束白菊百合。
“对,帮我扎一束黄玫瑰配风信子,再单独扎一束风信子。”
“好。”老板愣了一下,去拿了白色的风信子。
“不要白色。”
“什么?”
“不要白色,要粉色。”
“都是粉色吗?”老板这下更诧异了,粉色配黄色?
“对,风信子都要粉色。”早川谷坚定的点了点头。
老板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按照早川谷的要求扎了一束粉色风信子配黄玫瑰,还有一束粉色风信子。
接过付钱道谢,早川谷抱着两束花再次离开了花店,这次他坚定的走向了那两座意味着他父母的墓碑。
他将玫瑰风信子的花束放到了母亲的墓碑前,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像是想透过墓碑看到熟悉的身影。
“抱歉,十九年了才来看你。”他十九年没来过这里,但他清楚的知道哪座碑意味着他的父母。
“他们说黄玫瑰是道歉的意思,我爸说你
早川谷没有回医院,只是给诸伏景光发完消息后去了寺庙,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都是诸伏景光过来扫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