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点烫，等会儿喝吧。”

“哎。”

沉默。

除了窗外响起的哗哗啦啦的雨声，两人就这么干坐着。

这个气氛让常林有点坐立难安，姜红豆倒是泰然自若，一会儿看看手机，一会儿抿抿红茶。

常林轻咳了一声，问道：“姜老师，您怎么回学校了？开学还早吧？”

“我没回学校，只是来这里住几天。”姜红豆头也不抬地说。

住几天？干嘛不在家住？

该不是逃避张阿姨的催婚吧？

常林越想越是这个理，看向姜红豆的眼神充满了同情。

话题打开，姜红豆也问道：“你怎么会在我这里？”

“呃……”常林支支吾吾的说道：“您知道我在干找猫找狗的工作嘛，刚刚楼上的老师就是我的客户，我下了楼就闻到一股煤气味，就找了过来。”

“哦。”姜红豆点了点头，突然抬起头望着他，眼神里很有审视的味道，“那你怎么知道屋里是我？一进来就喊我的名字。”

常林懵了，脑子快速转动着，嗫嚅道：“那什么，嗯……因为姜老师身上的味道。”

“味道？”姜红豆眯了眯眼，一脸的狐疑。

“就是香水味。”常林讪笑道：“姜老师，您用的香水有一股花香味，很特别，我一进屋就闻出来了，所以试着喊了喊您。”

姜红豆看了他一眼，随即低下头看起了手机，低声说了声，“我没用香水。”

没用？常林顿时睁大了眼睛。

他又嗅了嗅鼻子，没错啊，的确是花香味，说不上来是什么花，反正很好闻，一股子清新的味道。

“不对吧，真有！您真没用？”

“没有。”

常林看着姜红豆斩钉截铁的样子，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

难不成……是传说中的体香？

我去！

常林觉得自己一下发现了个了不得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