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牙看向蹲在草从里的宝子,双眼微微一眯:“徐御医为何骂我?”
宝子吞了一口唾沫,弱弱的道:“她,她可能发癔症了。”
李小牙深以为然点头,如果徐长今不是神经病,那就是大姨妈来了,女人山洪爆发的时候,脾气总是很暴躁,哪怕一条狗从身边路过,都要挨一个大嘴巴子,他正好赶上了。
麻子看向宝子,问道:“宝子,你蹲在草丛里做甚?”
“我在给蚂蚁喂迷药,如果它们吃了迷药没事,那一定是很厉害的蚂蚁。”宝子天真的道:“大都督不是说蚂蚁能泡酒吗?我想泡了给师父喝。”
“……”
李小牙竖起一个大拇指:“你真他娘孝顺。”
麻子好奇道:“你哪来的迷药?”
“我师父的。”
“他给你的?”
“他自己掉的,被我捡到了。”
“你怎么知道是迷药?”
宝子眨了眨眼:“我以为是师父的醒酒药粉,安哥昨晚喝多了,我就倒了一点进茶里,然后安哥喝了茶,不久就晕睡过去了。”
“……”
“你就不怕是毒药?”
“师父身上没有毒药。”
李小牙哭笑不得,可怜的老常,他急忙领着麻子,走进隔壁屋查看,却发现马漏靠在前厅椅子上,歪着头睡觉?
“漏子?”
麻子叫了一声,而后上前查看。
“好像昏迷了。”
李小牙看了一眼马漏手里攥着的茶杯,斜眼一瞥跟进屋的宝子:“你师父也喝茶晕过去了。”
“(⊙_⊙)”
宝子吓坏了,跑上前掐着马漏的人中,大叫道:“师父?师父?”
李小牙笑了,没想到精似猴的马漏,也有阴沟翻船,中招的一天,他们来到侧屋,发现躺在凉榻上昏睡的常安,两人都陷入深度昏迷了,掐人中都不醒。
宝子急忙跑出门,叫来了许绅。
安哥昏迷了没事,醒过来顶多骂他一顿,但师父昏迷可就是大事了,醒来轻则痛打他一顿,重则打死他,那还不如让师父永远不醒……
大都督说过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徒弟不想着欺师灭祖,又怎么能青出于蓝?
徐长今也被惊动了,一起来到马漏等人的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