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学院的两大门神,李政和褚飞,正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李政早就注意到坐在九月学院门口对面的包子铺的那个人了,明明就点了三个包子和一碗粥,愣是从清晨吃到了现在,还时不时的看看他们的方向。
有时偷看他们的目光被他们发现了瞪回去的时候,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翻看着从包子铺老板那要来的《广寒宫晨报》,实际上躲在报纸后面偷偷地观察他们。
李政和褚飞对此见怪不怪,每年九月学院举行毕业祭典、新生入学祭的时候,都有大批想要进去参观的民众会在门外观察,而九月学院门口对于面对包子铺也是他们最常踩点的地方。
而随着包子铺的这个人站起身来,一边假装看报纸一边走向大门,不远处长椅上看了一早上报纸的男人、在附近遛弯的夫妇都向着九月学院的大门走了过来。
“唉!真是麻烦啊!应该多派点人过来的!”
褚飞叹了一口气,他早就发现这些人了,或者说,早就见怪不怪了,如今看到这些人卸下各自的伪装,大大方方的朝着他们走来,反而是松了一口气。
褚飞守在台阶下面,作为第一道防线,而李政则守在门口,防止有人趁着褚飞拦不过来偷跑进去。
“你们是哪个旅行团的,今天的九月学院不对外开放,请去其他的地方参观吧!”褚飞站到了从包子铺过来的那个人面前,挤出一副营业式的笑容说道。
那个人放下手中的报纸,抬起头来看着褚飞。
那是怎样的眼神啊,冷漠中带着狂热,理智中带着疯狂,但这绝对不是一个正常人、一个正常的游客应该有的眼神。
褚飞的心中警钟大作:“你们……”
“哧!”
一柄短刀从报纸的后面伸出,捅到了褚飞的心口位置。
“嘶!好痛!”褚飞迅速的后退了两步,从腰间抽出警棍,警惕的看着面前的来人:“你到底是什么人!?”
男人诧异的看了眼褚飞,看向他刚才捅刀的位置,印有广寒宫安全局标志的背心上划出了一道白印子。
“防切割服?”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低声嘶吼。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褚飞又问了一遍,自然没有人回答他,男人扔掉当作伪装的报纸,挥舞着手中的短刀刺向褚飞。
褚飞见状,手中的警棍呼啸着砸向男人的持刀的胳膊,被男人一个后倾躲过,然后手中的短刀直刺褚飞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