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在房间里寻摸出一个陶罐来,将草药和水倒进去,架在火堆上煮。
随后,她又熟练地杀鱼去鳞除内脏,架在火上烤。
这一系列的动作,熟练得像个农夫。
秦白栀在火堆旁坐下,问:“你不怕在屋里生火把他们吸引过来,然后惩罚?”
赵白花一脸无所谓:“活一天算一天吧。这鬼日子我也受够了。”
两人静静地围着火堆坐着,听着木头燃烧的噼啪声响,不约而同地感受到了难得的久违的宁静气息。
草药煮好后,赵白花将药渣捞出来一些,用白布包着,围着系在她右眼上,还贴心地系了个蝴蝶结。
“好了,这样就不这么难看了。”
秦白栀夸奖道:“阿花果然心灵手巧眼儿明。”
赵白花难得地不好意思:“这都是小时候练出来的。”
赵白花边说边又给她盛了一碗草药。
在接过碗的时候,秦白栀一眼瞥见她胳膊上残留着陈旧的鞭痕,还有各种各样深浅不一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