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士关掉视频。

“九号，就像你看到的，你们是一起出厂的，所以不存在替代品这一说法。”

李博士接着说：“从某些意义来说，傻妞应该算得上是你的姐姐，当时一共做出了10个傻妞，但是在陆小千的要求下，一号这个名称就去掉了，然后2号成了1号。”

“研发你们的目的是用来造福人类，你去执行任务了你不知道，我们经过商讨，一号到八号我们已经派到了各个地方，而且你们的存在我们也告诉了民众，民众都很支持。”

“那我呢。”九号顿了顿，问道。

“你是特殊的，你有了人的感情…”

“所以是不是等我完成任务回来就要销毁我！”九号喊道。

“怎么可能，我们要是真的销毁你，陆小千不得和我们拼命。”李博士开起了玩笑。

随后又说道：“关于你和傻妞这个问题，我们讨论过很多次，有的意见就是将你们格式化，但是后来觉得不妥，最后我们觉得，等你和傻妞完成了这次任务，我们将会和上边研究，给你和傻妞合法公民的身份。”

九号闻言不可置信：“真的吗？”

“你能看的出来我有没有说谎，你们两个已经是有独立人格的人了，尽管是你们的制造者，也没有剥夺你们的权利，你们两个是特殊的。”

“谢谢…”九号道谢。

“你也不用谢我，是陆小千的原因，他力排众议，才换回来这个结果。”

李博士又拿起工作台上的一个傻妞模型。

“九号，替代品这个问题，你就不要再纠结了，我明白你拥有了人类的感情，所以这些会看的比较重，你们10个其实连系统都是不一样的，你们每一个都是独一无二的。”

九号闻言眼泪流了下来：“我明白了。”

…

九号离开了时光大厦，李博士继续着工作。

从时光大厦出来，九号十分开心，她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她是独一无二的。

九号伸手握紧了自己的项链，眼泪滴在了自己的手上。

老千家中。

可能是年纪大的原因，老千此时还没有上床睡觉，而是坐在院子里望着天空。

自从陆小千不在第一线工作后，他就总会在院子里看星星，然后回忆着过去的一些事情。

陆小千时常说：“人老了，就总爱回忆这些。”

…